也是她治好的。”
船长看起来很为盛夏至可惜:“这么聪明的脑袋,干什么不好,非要吃种地的苦。他爹妈也是,也不拦着,让一个姑娘家遭这种罪。家里种了三辈子地,还没种够吗。”
江寒其实不太懂船长的话。
他长这么大,没有特别关注过西瓜和玉米,不知道土地也会生病,没亲手摸过泥巴,也不知道种地有什么苦。
他只是想,原来是博士,看起来果然很聪明的样子。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闲聊,江寒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这是他特意设定的倒计时,用来计算盛夏至和张教授的入水时间。
“他们怎么还没上来,水肺里的氧气该用完了。”
说完,他冲去甲板,海面平静无波,没有半分涟漪。
江寒慌了,立即冲回驾驶舱,问:“船上还有水肺吗?”
船长也慌了,“没、没有。你是临时决定过来的,我什么也没准备。”
船长毕竟是海上讨生活的,经验很足,很快镇定下来,从角落里找出脚蹼和面罩:“我可以自由潜——”
“你不行,你要开船。你得把我们安全的送到岸上。”
江寒快手快脚穿戴好装备,“我学过自由潜,我去。”
立夏前的海总带着刺骨的凉。江寒才脱下衬衫,身上就结了层鸡皮疙瘩。
他咬着牙,踩着旋梯下去。
走到最后一层时,张教授的学生终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七手八脚拽住他,叫他不要想不开跳海。
他们大多是第一和张教授出实践,或者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并没意识到张教授和盛夏至遇到危险。
江寒挣脱不能,又冻得不行,只能大喊:“你们教授和盛夏至有危险,我要下去救他们!”
他声音很大,现场立即安静了,众人惊讶的看向海面。
江寒松了口气,才想下海,却发现眼前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个脑袋。
三人六目相对,盛夏至沉声问:“您能让让吗,我们想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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