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反应就是虞凤之故意将金线草藏起来,要害阿绝。
诸葛太医和郑太医都说过了,这世上能救阿绝的唯有金线草!
想到这,他再不与阿欢啰嗦,捏着瓷瓶,飞快朝书房走去。
进门时,正见虞凤之将慢慢一碗褐色的药汤递给阿绝,他心中一沉,作势就要去将那药碗打翻。
霍兴练武多年,速度极快,不待虞凤之反应过来,他已经冲了上来。
他用了十层的力劈在虞凤之手腕上,虞凤之吃痛,药碗瞬间从手上滑落。
好在她反应极快,不待药碗跌到地上,急忙用另一只手将药碗接住,怕汤汁散落,也顾不得汤和痛,死死捧着药碗,生怕洒出分毫。
霍兴完全没想到虞凤之竟有这样的本事,还要去抢,虞凤之已经将药碗放在桌案上,回身一拳就打在了霍兴的脸上。
从前她只是讨厌霍兴,可这一刻,她身上竟散发出了杀意。
“怎么,陈校尉那一拳没把你的牙全都打落,你又跑到我这里来讨打!”
霍兴被戳到痛点,气得将嘴里的血水用力吐到地上,又朝虞凤之挥起拳头,“你要害阿绝,我当然饶不了你!”
可他还没等击中虞凤之,一个身影就急急地冲了过来,挡在虞凤之面前。
看见裴绝毫不犹豫将虞凤之护在身后,霍兴只能在惊惧中卸了力道。
但这一拳,还是打中了裴绝的肩膀。
“阿绝!”
霍兴惊呼一声,作势要去扶裴绝,却被裴绝伸手拒绝了。
他眉头紧蹙,冷冷看向霍兴,“不必了,我不想再承表哥的情,我怕还不完!”
这话像一块儿巨石,一下子压在了霍兴的心头上。
“我……我不是有意的!”
“你不是有意伤我,却是有意伤鱼儿,这有什么分别?”裴绝轻轻扶着自己的肩头,声音冷得像寒冬飞雪。
霍兴气红了眼,“最惦记你的人分明是我,你为何只护着她!你知不知道,她根本没给你服用金线草!她不想让你活下去,可笑你还处处维护她,我就没见过如你这般蠢的!”
他说着,将手里瓷瓶狠狠拍在桌面上,好像拿出了给虞凤之顶罪的证据。
可他万没想到,裴绝脸色丝毫没有改变,淡道:“我知道,鱼儿与我解释了,我现在服用的药不能与其他药物同服,而且这片金线草已无多少药效,于我的病助益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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