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安稳,浑身没有一处不痛,好像有一股温热在血液里到处乱冲。
可即便如此,他也没办法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自己的衣裳湿透了好几次,有人一直在帮他更换衣裳、擦掉冷汗,这才不至于让他在湿哒哒的被子里受煎熬。
他猜测这是霍兴带来的那片金线草起了作用,却不知那片已无多少药效的金线草并没有被虞凤之入药,这也是老胡叮嘱过的,药物的剂量非常严格,不能与其他药物同服。
这一觉,裴绝整整睡了两日。
这两日,虞凤之除了照顾裴绝,也没有闲着,她花银子雇了几个小地痞,专门盯着上下值的虞世同,看他不当值的时候,是不是会偷偷与柳姨娘接触。
柳园她也没放过,叫阿欢带着新来的几个丫鬟,轮番到那边盯梢。
可惜的是两天下来,竟一无所获,虞世同虽有相好,却不是柳姨娘,虞凤之甚至让人将虞世同私会相好的消息传到柳园去,柳姨娘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如果两人有感情,柳姨娘怎么可能这么淡定?虞凤之开始怀疑柳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虞世同的。
查了两日没有结果,她倒是也没有气馁,叫人继续跟着。
裴绝醒来后,人因为出汗而有些虚脱,但身子却清爽了不少,人也精神了很多。
睁眼就瞧见虞凤之守在自己身旁,眼里的温柔缱绻没有再刻意隐藏,笑意在眼底蔓延开,在她身上流连。
裴绝没有说话,却让虞凤之红了眼睛,她真的没有想过,自己会如此担心裴绝会没办法醒来,明明知道师父的医术很好,可还是会忍不住担心,也许,这就是喜欢。
是,她,喜欢上他了。
裴绝身体有所好转,实在是个好消息,除此外还有好消息接踵而至,就是圣上已经批准让裴绝参加这次白鹿洞选拔考试。
许祭酒亲自来送了参考文书,叮嘱裴绝考试在十日后开始。
靖轩侯得知此事后震惊无比,自己儿子要去白鹿洞读书,他这个老子竟然不知道!
揣着满腹委屈和愤怒来到晴兰院,一进门就劈头盖脸地对裴绝骂道:
“逆子!你要去东越可曾问过本侯的意见?你可曾把本侯当过父亲?本侯不同意你离开大黎,你现在就随我入宫向圣上请罪!”
此时的裴绝正与虞凤之下棋,像是没有见到暴躁的靖轩侯,静静落下一子,然后勾唇对虞凤之道:“你又输了。”
虞凤之的嘴都能挂葫芦了,按说她的棋艺是可以的,还曾与专业选手打过比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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