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设想过另一种日子。等到有一天,修道院的铁栅门被寻求“自由、平等”革命者用暴力砸开了,她们眼看自己自由了,反而害怕得发起抖来;
她们不请世事,心地单纯,面对着大革命的重大事变就显得迂拙迟钝,这是很容易想见的;
她们在长期幽居中形成的思想不能适应布满艰险的现实生活。她们甚至还不了解自己的处境,真像一直受人照顾的孩子,而今失去慈母的庇护,就只会祷告不会喊叫……
上述这番话,是巴尔扎克对那些身处大变革时代修女们的心理状况的生动描述。
很多时候,明知危险就在眼前,修女们仍是一声不响,表现的束手无策。像胆小怯弱的鹌鹑一般,相互聚在一起听天由命,仿佛这才是她们惟一的自卫手段。
“抱歉,巴黎政治部的管辖范畴仅限于巴黎内的48个市街区,而且从后天开始,我就正式从巴黎警察局离职了。”
由于马尔松因“谋杀兼叛国”而被捕入狱,使得政治部警长人选出现了一些波折。在达维的坚持下,安德鲁便继续兼职巴黎总局的工作,直到治安委员会协调好他们之间的内部纷争。
对于典狱长贝尼涅的请求,安德鲁没有太多的犹豫和不安,就选择了一口回绝。
尽管在内心深处,穿越者也是非常同情这些修女们过去的种种不幸,与未来的悲惨遭遇,但要他选择不顾一切的去救人,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即便是曾经的那个安德鲁也承诺过什么。
依照史实,将贡比涅修道院的修女送上断头台的始作俑者,并非罗伯斯庇尔和他的党羽,而是安德鲁业已加入的新宽容派的政治盟友,两委员会中的激进派势力,也属于未来的热月党人。
从阴谋论的角度来说,激进派们故意宣扬是罗伯斯庇尔和他的党羽制造了这一起“十六名修女被杀事件”,目的在于严重挫伤“罗党”在巴黎普通民众心中的崇高威望。
精通近代史,又是外交学院的高材生,安德鲁自然清楚党同伐异的道理,尤其在他已经选择了新宽容派,那么雅各宾派的“三巨头”就将属于命中注定的敌人。如果安德鲁总想着左右摇摆,而不坚定政治立场,那么塔里安都保护不了这位朋友。
基于此,在罗伯斯庇尔倒台之前,安德鲁都在竭力避免同未来的政治盟友发生正面冲突。
否则,穿越者也不会为除掉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马尔松警长而费尽周折,甚至是毫无廉耻的对着治安委员会的达维和救国委员会的卡尔诺一阵阵“猛舔”,除了想减少阿马尔委员的愤怒,而更多的是想借助两位大佬权威令对方有所顾忌。
另一方面,正如贝尼涅所说的那样,营救十六个修女难度非常大,然而最麻烦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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