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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将问题想得过于复杂了。
而郑茂学看着孙景澄呆住的目光,不由更得意了些:“孙景澄,你自以为你装得很好,没想到却被我给发现了吧。”
孙景澄死死地盯着郑茂学,试图从他愚蠢的外貌下找到一丝丝隐藏的智慧。
但很可惜,他失败了。
他真的无法相信,能够将自己藏得如此严实的幕后人,会选择用郑茂学这样一把没有开刃的刀。
郑茂学误将孙景澄打量的眼神当成了威胁,他得意道:“现在是在公堂上,我可不怕你,我劝你还是坦白从宽,好好交代你犯的事情吧。
如果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干的,也要一并交代出来,这样你才能将功折罪。”
孙景澄……
他放弃了,如果真是他看走眼了,就只当他蠢吧。
“大人,有关在下身份之事,需要与大人单独禀告,还请大人能够屏退左右。”
这位童县令一如外面所传的那般铁面无私:“事无不可对人言,直说就是。”
孙景澄想了想,从袖袋里拿了个东西出来:“还请大人看过此物再做决断。”
他越过要接东西的衙差,径直将东西放在了县令面前的公案桌上。
县令拿起桌上的令牌注目一看,双眼顿时瞪大。
紧接着就听他吩咐:“除了书吏以外,其他人都退下。”
郑茂学听到这个吩咐当即愣住。
童县令为什么要叫他们退下,刚刚孙景澄拿出来的那个金灿灿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难不成是金子?
他就如此明目张胆地贿赂官员?
怪不得他要亲自将东西送上去。
可是童县令既然敢留下书吏,事情应该没有那么不堪吧。
尽管郑茂学心里乱如麻纱,但是有了童县令的吩咐,他也只能跟着衙差暂时退出公堂,在外边的院子里站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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