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回答如何了,小女子对知己向来大方呢。”
“那便就此说定了,”那娘娘又面朝郝然看了一眼,“那戏就要开唱了。”
话音一落,整个宫殿之中光源全部熄灭,顿时全场陷入无边黑暗。
梆子声锣声鼓声唢呐声一同响起,回荡宫殿之中,起初似朝阳初生,可随着唢呐独奏,声声朝悲,郝然瞥向那紫鞋纸人,那纸人脸上竟然现出点点泪痕,再看殷计殷甲二人,居然也强挤出几滴泪水。
“没骨气的东西。”郝然腹诽道,此时唢呐转为鼓点,一座背影雕像被推了上来,穿着霸王的行头,可仅有背影。
除了这仅有的古怪以外,其余的演员都是些不同扮相的纸人,反而在当下的场合里不算奇怪了,再然后,一道光束打在舞台中央,在众乐器声的合奏簇拥下,那娘娘再度登场了。
她开口,清丽动人。
她起舞,翩若惊鸿。
她舞剑,霜影交错之中暗蕴道韵,若不是时间不长,郝然似乎能从中看出些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来。
不得不说,这怪物女人饰演的虞姬功力不是一般的高深,倘若她唇齿正常,不是那道骇人的血痕就完美了。
众纸人听的如痴如醉,郝然却没有半点心思听得进去,他不知道自己的激将法起了多少作用,但终究是把种子撒下去了。
接下来,就看事态是不是按照我想的发展了。郝然心道。
台上曲乐未停,那女子唱的越发起劲,哪怕看不清面容也能听的见她声音之中的亢奋,但唯一不正常的就是那尊代表霸王的雕像,女子每次都会把霸王的台词留出来,待念白时间过去才接着唱,仿佛那霸王真的存在一般。
“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
那台上女子唱到这句之时甚至于下颌留下两道清泪,直盯着那霸王雕像唱不出下一句词来。
未免有些入戏过深。郝然心道,除非,除非雕像所刻人物和女子有近乎霸王别姬的故事。
鼓点渐弱,唢呐声响,戏入尾声,女子哀恸唱到。
“大王!四面楚歌又唱起来了!”
唢呐声刺入九天,天与地弥漫悲凉。
她顺势拔剑,自刎,仰倒于地。
唢呐声渐弱,似低声啜泣。
所有的光亮齐齐暗淡,直至熄灭。
全场鸦雀无声,光亮再度亮起,女子还是那身行头,行了个礼,台下掌声雷动,几个纸人竟不知什么时候多安了不少新手同时鼓掌。
“娘娘还是依旧唱的这么好!”紫鞋纸人快把手都拍破了。
“如泣如诉,如泣如诉啊!”殷计殷甲两人拍着马屁。
郝然不发一言,冷眼旁观。
那女子很是受用这些马屁,可她唯独没有听到郝然这边传来的赞誉,待朝向郝然这边时,那咧到耳垂的血痕又耷拉下来,很显然是对郝然的态度很是不喜。
“那,戏演完了,小女子我可要开始寻找知音了。”娘娘说道。
“那便先从殷公子开始。”娘娘道。
“在下洗耳恭听。”殷计把拍马屁贯彻到底。
“虞姬死时,咱演戏之时应当是何样心情?”娘娘问了了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问题。
殷计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娘娘这明摆着故意防水,他朗声答道:“自然是悲切万分。”
娘娘轻点臻首,道“大善,殷公子果然是懂戏之人。”
“殷公子可以向我提出一个问题。”
殷计朝郝然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随即对娘娘拱手道:“娘娘我等如何才能出去?”
“待问题问完,自然可以离开。”
殷计点头道谢,娘娘随即又问殷甲。
“虞姬对霸王是什么感情?”
“爱,自然是爱啊娘娘!”殷甲大喜,这种问题问出来娘娘就是根本不想杀他俩啊!
娘娘再度点头,示意他可以问个问题。
“娘娘,如何才能进那兽宗?”殷甲忙问,显然殷家也是冲着中枢而来的。
“兽宗周围出现的成群的灵兽,他们的巢穴多半有进入兽宗的通道,毕竟他们就是从那里逃出来的。”娘娘道,殷甲狂喜,连忙道谢。
“那就到郝公子了,”娘娘的声音有些阴沉,“郝公子听题。”
“且慢。”郝然打断娘娘说话,“我有个提议。”
“哦?请说。”娘娘虽不悦,但仍旧听他说话。
“您一次性把三个问题问完,我也一次性做答三个问题。这样够刺激也够快,反正娘娘你也看我不顺眼吧。”郝然平静道。
“有趣。”娘娘声音有些扬起,也是感了兴趣,“那就依你。”
殷计殷甲对视一眼,不明白郝然何意。殷甲于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指了指郝然,殷计摇摇头,表示他也看不明白,再看向郝然的眼神中怜悯之意更甚。
这是想一心求死啊,殷家两人同时如此想。
紫鞋纸人笔墨勾勒的眼眉之中不屑之意更重,看向郝然的目光已经跟看死人没有区别。
“听题。”娘娘道。
“霸王别姬这部戏,谁编的。”
“霸王别姬这部戏,谁演虞姬演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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