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个锤子!我又不是没喝过水,还去你家喝水了?你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老不要脸的养些小不要脸的······”姐夫仍然在下面跳着脚,指着两个老人骂着。两人在旁边不住地点头哈腰,陪着笑脸,任由姐夫骂的唾沫横飞。
牛二娃在墙上悠闲地吐着烟圈,两个帮忙的远房亲戚也忙着自己的活,下面老三和老四在背着土,老五老六埋头挖土上土,没有人理会姐夫。
骂了许久,姐夫可能也是累了,最后撂下一句话,扭头走了。他说,让牛二娃的母亲必须跟牛二娃我们两个三天后回我家一趟。
晚上吃饭时,老四、老五、老六在饭桌上眉飞色舞地学着姐夫的样子,怎样跳着脚,怎样骂人的,嘻嘻哈哈地说个不停。
听了好半天,我才听明白了原委。但是至于状纸一事儿,他们仍然隐瞒了我。只知道三天后要回去一趟,也不知道是为啥事儿。听说要回去,感觉很淡然的那种,一丝激动的心情都没有,回想着走的那天,父母给我的是那决绝的背影,似乎我已经不再属于那个家了,回与不回都不重要了。
家里边这两日可是闹翻了天。传票下来了,还附带着一份状纸,大队书记送到我家里的。拿着传票,父母亲都不识字,不知道那是干啥用的。大队书记将内容一一念给父母亲听了,并说让父母亲选个日子由村里把这事解决一下。
待大队书记走了,父亲拿着状纸气得浑身发抖,大骂我没良心。一旁的母亲却直责怪父亲,做事不考虑,听由大姐的安排,导致事情弄到如此境地。父亲气不打一处来,揪着母亲又是一顿揍,母亲不服,两人又扭打在一起。后来是瞎眼的姑奶奶拿着拐杖将他们分开了,又比长比短滴说了他俩一通,最终才决定下来三天后请村里的干部来家里解决此事儿。
很快,三天时间就过去了。
那天早晨,早早地,牛二娃的母亲就让我们收拾停当,吃完早饭启程了。
翻过山头,走了很远的路,到了公路边,牛二娃母亲在小商店里买了一些礼品。等了许久,中巴车来了,我们仨上了车。
中午时分,到了家门口。
大门敞开着,一眼看去,很多人在屋内忙活着。那日的景象又浮现在眼前,我不敢进这个家门,也不愿再去面对这门里的一切人和事儿。转身正想走的时候······
“雪芳,回来了就进去啊,咋还往回走呢?”迎面走来的母亲问我。
“我·······”不待我回答,母亲转头对牛二娃母亲说道:“你就是姐姐吧?来了就进屋坐吧,不要站在外面了。”
“妹啊,我们二娃给你们找麻烦了,对不起妹了!”牛二娃母亲诚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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