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办法,臭骂我一顿走了。
没曾想走到半路的姐夫,折回来把我揍了一顿,当时牛二娃他们一家人像看戏似的看着姐夫打我,姐夫揪着我的头发,扇我的耳光,用脚不停地踹我,他们谁也不上前劝阻。后来还是围观的一个好心人将姐夫拉开了,我才留下了一条小命。
当年的这一幕,在许多年以后,牛二娃暴尸荒野时,他们一家人同样远远地看着,没有一人愿意上前替牛二娃收尸。
也许这就是常说的“现世报”吧!
这生病还没好,又挨一顿揍,新伤旧伤一起,我当天晚上就发起了高烧。
没有人去给我买药吃,只有牛二娃的母亲念念有词地在他家神坛前烧了一点纸钱,搞了一碗水给我喝下,用一个盆子打点水给我擦了一下身子,就再没管我的。
第二天早上,见鼻青脸肿的我没有好转,牛二娃的母亲有些担心了。她跟牛二娃说:“老二,你今天把姑娘送回去,给他爹妈说,是她姐夫把她打成这样的,交代好你就回来,不要在她家呆着。”
牛二娃按照他母亲的吩咐,一一照办了。
当我母亲看见我的惨样时,有些心痛了,嘴里还狠狠地骂起了姐夫。在我的印象中,这是第一次看见母亲心疼我。
牛二娃走后,母亲把我送到乡卫生院里看了病,抓了药。
在家里养了几天,身体稍微好些了,可是心里每天都很难受,一想着被牛二娃把我害成这样,我就会伤心地痛哭起来。尽管我伤心成这样,父母都没有发现其他的问题,只以为是被姐夫打得太严重了,伤还没好,痛的。
这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伤害还没有好转,接下来发生的事儿,更是让我崩溃到了极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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