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濯抄起一旁的匕首朝着另一条腿来了一刀,他不喜欢废话,“说!”
“她……她在城东德林酒会,二叔的手里,恐怕这个时候已经活不了了。”程濯一脚踹过去,对着手机,冷声道,“听见了!”
程濯一把抱起昏迷的洛黎,小心翼翼地开口,“小狐狸,我带你回家。”
门外躺着一地昏迷不醒的人,显然是被程濯解决掉,洁白的墙上,沾染着鲜红的血。
“属下来迟,少将,夫人她……”
“这里人,一个都不要放过。”
“是,少将。”
——
二叔抽着香烟,将手中的沾着血的刀,丢进洗手池里,他靠在洗手台旁,眼眸里带着兴趣,看着椅子上的初歆,这丫头倒是嘴硬心狠,是个狠角色。
初歆的身上满是刀伤,右手臂上被刻上专属于二叔的印章,在剧烈疼痛过后,药效开始发作,失血过多,而导致惨白的皮肤上开始渐渐染上红色。
“来人。”
候在门外的人得到指令,推门而入,“二叔!”
“将人给我待下去,好生照料,要是敢断了气,我要你们的命。”
“是!”
这群人仅仅是看了一眼初歆,就吓得低下了头,这得是多狠的一个女的,竟然还活着……
嘭地一声,一阵枪声打破了此刻的宁静,手上的小混混冲了进来,“不好了,二叔,军属带着人冲了进来。”
二叔眉头紧蹙,将手里的烟丢在地上,“玛德!”他瞥了一眼初歆,冷冷开口,“这家伙,到底是谁?竟然还和军属有关系?”
“二叔,听说,好像是初家的千金,军属景中将儿子景少校的未婚妻。”
怪不得,刚刚如此嚣张,这贺岚和林琳真会给他找事。“去会一会他。”
“二叔,不可,人还在我们这,不能和军属硬碰硬。还请二叔,想离开……”
他话还未说完,一枪便射中他的大动脉,“二叔,快……”
“军属好生嚣张,敢在我的地盘上拿人。”二叔从旁的下属手中接过手中的枪,景弈的脸上带着血渍,一双眼眸里是参杂着死寂与疯癫。
“滚!”景弈强行想要冲进去,可二叔又岂会是退让之人,“我看谁敢!”
景弈想都没有想一拳揍过去,二叔刚要动手,景弈提膝一脚踹过去,掌底推颔,侧身一把夺过他手中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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