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以后,陈潋就很少在哥哥家落脚。
尤其工作后,和周敬北有了那层关系,她更多是住在周敬北买给她的公寓里,去哥嫂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但无论她去还是不去,哥哥家总是有个房间是留给她的。
如今为了给侄子果果腾房间,陈潋算是彻底从哥哥家搬了出来,作为长辈的常玉芝心里不好受。
“你嫂子的行事作风我也不喜欢,但你哥哥总归是疼你这个妹妹的,以后你嫁人了,还指着他给你撑腰了。”
一个是孙子,一个是孙女,手心手背都是肉,常玉芝是最不想看见两兄妹生份的人。
“奶奶,我和我哥的事我们会自己看着办,总归是亲兄妹,你还怕我不认他吗?”
常玉芝的心脏一直不好,去年陈潋出钱给常玉芝做了心脏搭桥手术,在奶奶面前,兄妹俩都是报喜不报忧。
从哥哥家搬出来的事,不用想也知道是宋娟在奶奶面前多的嘴。
陈潋将洗好的碗放在柜子里,又在手龙头下将手冲洗干净后,走到常玉芝身边坐好,“我嫂子来过了?”
常玉芝点头,“来过了,把果果带来给我看了看,还拿了好些补品。”
听见宋娟来过这里,陈潋的脸色有些不太好。
宋娟骄傲,向来对常玉芝没什么好脸色,来这里看常玉芝从来都是两手空空的来,满载而归的回去,能捞一点是一点,有时连菜园子里的萝卜青菜都不放过。
当然她也不是只盯着这些小恩小惠,她盯着的是常玉芝的那点退休金。
常玉芝怕因为宋娟惹得兄妹两个不和气,每次都替宋娟遮掩,对宋娟每月定时来拿她退休金的事绝口不提。
陈潋没再说声,但她却不傻,宋娟这是在以另一种方式压榨她。
第二天,天刚亮陈潋便早早起床,趁着常玉芝还没醒,塞了点钱在她的衣柜里便匆匆离开。
车子开到一半,江燕的电话打了进来,隔着手机,都能听出她的颐指气使,“陈秘书,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事的?”
陈潋一头雾水,“江秘书有话不妨直说。”
江燕冷笑一声,“昨天你将周总和赵小姐送回半山别墅,难道不该时刻关注别墅那边的动向吗?你知道现在别墅前围了多少记者?这样很影响周总的工作!难道你不知道?”
连着几个问句,无一不是在控诉陈潋的不负责任。
江燕比陈潋早入周氏四年,在周氏兢兢业业干了七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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