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帝和宣后看到女儿这样都愣了一下,“月儿,这是何意?”
颜北月拍了拍手,初月带着几个侍卫抬了一个担架上来,几人站定后,初月掀开了那白布,白布下正是那何大人和何夫人嘴中的贺轻!
“月儿,这....这是.....”宣后看到那人已经面目全非,有些不忍直视。
“父皇,母后,昨日夜里,儿臣和几位姐姐一道夜聊,却不想来了几个刺客,儿臣和澜姐姐只顾着去绞杀刺客,却不想贺轻姐姐不会武功,死在了那刺客的兵器之下。”
宣帝紧张的快步走到颜北月身边,“月儿,你怎么样,没伤着吧?”
颜北月有些哭笑不得,心里也暖暖的,父皇真是会挑重点,只顾着她,摇着头轻声说道:“儿臣没事,只不过昨晚那刺客来的蹊跷,更为蹊跷的是,昨日贺轻姐姐一去世,今日便有人找上门来说要认亲。”
颜北月走到那被押着的二人面前,蹲下来看着何夫人说道:“不若夫人自己去看看贺轻姐姐的脸上有没有那胎记,去看看她手上有没有那黑痣?”
“你竟然敢耍我?”何大人双眼赤红,“我可是东楚的太傅,你岂敢动我?”
颜北月靠近了何大人些说道:“那我便抓了你,看看你身后之人会不会救你?”
“带到大牢去,本公主要亲自审。”颜北月站起身,对着初月说道。
宣帝看向颜北月,“来人,通知贺宏,把贺家小姐带下去安葬吧!”他又摆了摆手说道:“封贺轻为抚悦郡主,葬于皇陵。”
颜北月有些感慨,贺轻大抵也是被利用了,若她猜的不错,贺轻应当也不是贺大人的女儿,只不过一直被别人当成棋子,就连最后的牺牲,也要被算计。
一切大概都是因为百花宴上贺轻的出丑,让那背后之人的计划出了问题,才会让后来的事情一点一点脱节,如今贺轻一死,北晋也是少了一些危难。
颜北月心中还藏着事,便同押人的侍卫一起进了大牢。
“何大人不必担心,据我所知,您还有一儿一女?”颜北月在那桌上倒了盏茶,给何大人递去了一杯。
“你要做什么?”本来因为自己和何夫人分开关押的何大人,听到这话更是慌张,“我是东楚的人,宣帝虽说是藩国的皇帝,可也要敬上我三分,你这样就不怕回来宣帝唯你是问?”
颜北月笑着说:“我的事不必您来担心,您还是先保一保您自己吧!”
“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何大人自己又何尝不知自己只是一枚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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