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她如今的情境。
在外的游子,何时才能随着那明月回到她的家?
颜北月笑道:“女儿取诗名国殇,不过是女儿昏迷之时的梦境,心生想法便写了下来,让大家见笑了。”
那些个百官大臣纷纷对这首诗赞不绝口,无人看到站在颜北月身旁的谢轻痕握紧了拳头,青筋暴起,满眼都是心疼。
那曲天舞,这首国殇,一曲一诗,都是颜北月的泣血,是用血滴出来的,又如何是贺轻那般投机取巧之人可以比拟的?
本该属于贺轻今晚的光芒,今晚不仅全被颜北月夺去,还成了全晋城的笑话,今日过后,贺轻这两年在晋城积攒的那些才女的名头估摸着是都被抹去了。
“我提议,这百花宴的头筹应当是荣悦公主的!”一个大臣说道。
“我也认为,这一曲一诗,都是绝世,这般惊才绝艳之人,理应拔得头筹。”众大臣纷纷应和道。
“各位叔父可真是谬赞了,月儿倒是觉得百花宴的头筹理应是贺澜姐姐的。”颜北月走到台中,指着门外说道:“这江山,是我北晋的先辈打下来的,但是我北晋的将门世家里,不乏太多巾帼女子。”
众人安静下来,看着那台中的女孩子继续说下去。
颜北月稳了稳心神,继续说道:“自古以来,女子一直被定义为贤内助,被定义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花瓶,我北晋虽然未明令禁止女性的自由外出,但北晋的太多女性被看不起,被不允许抛头露面。”
她扫了一下在场坐着的百官大臣,坐在他们身边的妻子听到颜北月的这番话,眼中都激起波澜,那被生活折磨的犹如一潭死水的眼神中,仿佛被打入了几粒石子。
颜北月继续说道:“贺澜姐姐成为了我想成为的那类人,我想说的是,女子也可以科举做官,也可以经商,更可以上阵杀敌,女子的人生也可以成为不被定义的人生。”
坐在贺尚书一旁的贺夫人第一个拍手说道:“不被定义的人生,好!说的好!”
谢轻痕看向那个眼中带劲的女子,一眼万年。
宣后站起身来,走到台中,牵起颜北月的手,看向宣帝说道:“所以本宫今日为百花宴的头筹也与此有关,获此头筹者,将成为我北晋的第一任女官,与男子同朝。”
贺澜眼中有些雾蒙蒙的,她一直梦寐以求的便是向父兄一般能成为为国出力的人,或许有些事情,颜北月真的可以做到。
“贺澜听令!”宣帝对着贺澜说道。
贺澜激动的赶忙跪下,“贺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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