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知道怎么一回事,首辅曹岳与兵部尚书胡琏庸也知道怎么一回事。就只有七皇子刘永锐自己还在幻想着如何在战场上指挥冲锋。
朝会又继续了许久,后面说的都是一些日常的事情,刘永铭也都没有插嘴。
散朝之时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
在山呼万岁声中,皇帝与太子离开了宣政殿,众朝臣这才从地上站起来,一边讨论着什么一边也向外而去。
五皇子刘永钧从刘永铭身边经过,侧过脸来冲着刘永铭哼了一声。
刘永铭还没什么反映,那七皇子刘永锐却不干了,他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与五皇子刘永钧干架。
刘永铭连忙一拦,阻了七皇子。
七皇子气道:“什么玩意呀他!六哥,我们不惯他毛病,论打架,我还没输过呢!”
刘永铭笑道:“我知道你能打,甚至把他屎尿打出来都不在话下,但这架打了没用。我便宜都占了,还不许他哼哼两声么?这不公平不是。”
七皇子听了刘永铭的话,气也解了不少,但还是以不服气的语气说道:“要说不公平,还真是不公平,那易老粗什么仗都没打,就加了两百食邑!大家要是都学易老粗说几句好听话就能加封,以后谁还买命去打仗挣战功?赏罚不公,以后让将帅如何指挥行事?”
七皇子刘永锐话一说完,他的身后便闪出一个人来。
那人正是七爷党的胡琏庸。
胡琏庸并不说话,只是在七皇子的身边咳了一声当作提醒。
刘永铭笑着对七皇子说道:“别抱怨,这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七皇子看看胡琏庸又看看刘永铭,问道:“那又是什么样?”
刘永铭笑道:“易老粗是降将!”
“那就更不应该这么赏了!”
胡琏庸又咳了几声。
七皇子不高兴得说:“你老咳些什么呀!让你平时好好练练身子骨,你又不肯!回头我跟父皇要个御医给你看看。”
刘永铭冲着胡琏庸笑道:“胡兵部,你不行呀。不会教学生呀!”
胡琏庸向着刘永铭了拱手,不好意识得说道:“六爷说得是,是本堂无能。不过,七爷本性纯良,即不似曹丕之奸,又不似曹子建之纯,能做得一个曹任城即是不错了。”
曹任城指的是曹操那一心只想当将军的任城王曹彰。
曹子建即是曹植。
胡琏庸用三个不同的称呼说出了对三人的不同评价,更是话里话外将刘永铭、太子、与七皇子刘永锐一一对应了进去。
刘永铭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七皇子却说:“你怎么又不咳了?”
胡琏庸对七皇子笑了笑,说道:“七爷,我们回兵部吧,臣与您再说说军备之机。”
“哦,行。那什么,六哥,我先走了。”
刘永铭点了点头,七皇子便限胡琏庸而去了。
刘永铭伸了伸懒腰,抬眼便看见了前面的宋宪在门口等着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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