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听明白!那样也用不着撸魏侍郎呀。”
刘永铭轻声笑道:“陇西县的案子是暂时明了了一些,可那份最关键的账本没找到呀!最近一阵都是大爷党在动手,太子党那里还不知道在憋什么坏呢。要是真来个大的,大哥保不住李裕,那户部且不是又全是太子党的天下了么?”
“要是李裕没走,那户部是不是就太乱了点呀?”
“所以才得找一个没资历的上呀。将来那事过去了,李裕若走,就好好得把姓厉的扶稳了。若是李裕没走,父皇只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太子党自有办法让姓厉的走人。”
刘永键此时才真正明白过来:“原来如此!还是六哥比我懂父皇心思。”
刘永铭与八皇子刘永键说话之时,那安南将军易光却没有退回到队列里去。
易光有一些吃惊与为难起来,因为自己的一道奏疏而外放了一个太子党,将来自己的日子还能好过?
易光苦着脸说道:“皇上,臣、臣其实不是那个意思,魏侍郎是好的,臣不是要为难他,更不是在弹劾他。臣、臣这奏疏不上还不行么?”
刘塬看向了易光,笑道:“此事与爱卿无关,何必谢罪?你不止无罪还有功呢!刚刚你说要赏,那朕现在就赏你加食邑百户!”
易光看了一眼曹岳,心中还有一些不安,他苦着脸说道:“臣不要增什么食邑,早够吃了。将来要是皇上派我出征,战场上说死也就死了,要那些个身外物做甚。而且也没必要给后代留什么产业,留多了除了多增些纨绔以外就没有别的好处。臣想要别的一些东西。”
易光不敢收下皇帝食邑百户的赏,因为他要是收下,那就坐实了魏文政的离去与其有相接关系,太子党真会怨恨他。
所以易光就换了一个方式要赏。
刘塬哈哈大笑起来:“你虽不通政务,话也粗俗,却是比别人都想得明白!你想要些什么?”
“御酒呀!就是因为喝酒才打的这个赌,我输了就向皇上邀功弄点御酒与他一起喝。那个厉舒才应该不是想当什么大官,就是想要喝御酒。他自己不好意思向您要,才弄出这么一档子事情来!这些个读书人心眼真多,就没安心好!”
易光的话一说完,众进士出身的官员都看了过来。
易光也发觉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说道:“不是,我说的不是你们,我就说厉舒才,我不是说你们心眼多没安心好,我……”
刘塬哈哈大笑起来:“好了好了,别解释了,你越解释他们越生气。食邑要增,御酒朕也赏。”
“赏酒”与“赐酒”是不一样的。
虽然易光分不清,但刘塬自己还是能分得清楚的。
“得是六爷给我的那一种。”
刘塬一愣,对刘永铭问道:“朕不记得赏过你御酒呀!你又去朕的库房里偷盗了?”
刘永铭白了易光一眼,苦着脸说道:“父皇,那个,不是。那些就不是御酒,是骗他的!”
“你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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