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而已!”
丫鬟的话刚一说完,从鸿春茶坊里走出了一个人来。
那人二十出头,穿着绸服缎面,手里还握着一把扇子。一般情况下形容这样的人可以用四个字概况——青年才俊。
那人冲着陆琳琅叫道:“陆小姐!您怎么到这里来了?不是说好了我去接你么?”
陆琳琅白了刘永铭一眼不再做理会,而是对那青年才俊压了压福,应道:“见你迟迟不来,故而来寻,你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虽末谈妥,但已有所眉目,一位杨姓商贾愿意借我银子。”
“杨姓商贾?”陆琳琅看了一眼刘永铭,对青年问道:“可是弘农杨赝?”
“哦?小姐也识得他?他虽有些才华,却是个不可深交之人。此子大逆不道不可言述,早被赶出杨氏族堂,但其行商颇有诚信。刚刚他已提出条件,可贷银于我,等下次再议之时,我以三寸之舌必能说服于他,介时与陆礼部所议之事即可成行!”
陆琳琅心中满是欣慰,她说道:“即已无事那我们走吧。你这个东主若不在,可无人主持诗会开幕。我轿子就在一边,你可前头引路。”
“甚好。我轿子也在一边,小姐可让轿夫跟上。”青年才俊说着,向陆小姐施了施礼,然后向自己的轿子走去。
陆琳琅撇了一上眼刘永铭,带着环儿便离开了。
刘永铭皱着眉头,用右手两根手指在桌面前轻轻得扣了扣。
面摊老板恭着身子走了过来,轻声唤道:“六爷。”
刘永铭轻声说道:“刚刚那人必定就是魏文政的堂侄。杨掌柜今日应该就是来见他的。但杨掌柜谈完事情出来到摊上吃面,他却还在茶楼里,此时才出来。可见此人在茶楼里应该还见了别人,你去探一探,看一看他见了什么人。”
那面摊老板马上应道:“他是与陆预的管家一起来的,但进去的时候却是一前一后。您看,那管家出来了。”
刘永铭抬头向着鸿春茶坊门口看去,从鸿春茶坊里走出了一个穿着管家样式服的人来。
刘永铭转回头来,心道:“不对!这是魏文政的诡计呀!他将陆预算计了?更不对!如果陇西府的事情是陆预做的,以此等心计,不可能看不破魏文政之计呀!不管了,去看看再说。”
刘永铭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从腰间钱囊中掏出了几枚铜钱放在了桌面上。
“六爷,您走您的就是了。”
刘永铭白了老板一眼,轻声道:“你虽是来盯场的,但连杨掌柜都不知道你的身份,你就应该做得更密一些。不收钱又对我摆出一付谦恭的样子,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还好这里没有有心人!”
“不是。您吃的那一碗是杨掌柜吃剩下的。杨掌柜刚刚付过钱了,铜钱还在桌上我还没来得及收呢,您看。”
“嗨!忘了这一茬了!”
刘永铭收了铜钱便离开了面摊。
…………………
长安城,青衿堂。
青衿堂名字里虽然有个堂字,但它却不是一栋房子,而是一处园林。
青衿堂总有三个部分,从牌坊走进去以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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