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咯!症结还是御史台!听陆预说,父皇先派的右都御史去查余、宫二人所言之事,后左都御史来弹劾余、宫二人!”
太子刘永铎说道:“御史台大部份都是大哥的人,那左都御史就是铁杆的大爷党,尽说余宫二人之坏话,所以父皇才会将那二人下狱。而右都御史是父皇指派……”
刘永铎彻底得明白了!
他说道:“所以你才要带我来见右都御史侯不平,让我去拉拢他,好在此事上通情?曹相深谋远虑,他应该也能想得到呀,用得着我去找侯不平么?”
刘永铭白了刘永铎一眼说道:“左都御史是御史台长官,而右都御史只是挂职虚衔!御史台不似户部,需要两派人马相互牵制。相反,如若御史台派系太多相互攻谄,那父皇上朝就没有好日子过了!所以御史台里的言官要不是大爷党,要不就没有派系。父皇为了安定朝局自然也不可能让曹相将人安排进去!”
“什么意思?”太子刘永铎又有一些犯糊涂了。
刘永铭耐心得解释道:“还能什么意思!曹相之前就是父皇的太子舍人,他是潜邸从龙出身的!二十年前,父皇与秦王皇叔的争斗他没少给父皇出主意!当了这么多年的首辅,他会不知道父皇的心思?他不敢将右都御史弄成太子党来犯父皇的忌讳!这你还不明白!”
“阿!”刘永铎惊道:“那我们还是不要去找侯不平了吧!”
刘永铭气道:“他不敢找侯不平,但你得去找呀!父皇把你叫到我这里来为的是什么?忘了刚刚怎么说的了?一国储君当要拿出储君的魄力出来,让父皇知道你有本事平定事态、解决事态!让父皇觉得你有能力制衡太子党与大爷党!有能力治理好这个国家!刚刚说的你都忘了?你若是还想着天天让父皇登鼻子上脸的骂你,我们现在就回去喝花酒去!”
“这……”刘永铎犹豫了一下,一咬牙,说道:“行!我跟你去!只是……你知道的,我嘴巴笨,不如你利索,我……我……我不知道怎么收服他成为太子党,我没做过这种事呀,都是曹相在弄……”
刘永铭呵呵笑道:“我能不知道么?就靠着这一坛酒了!走吧!”
“现在时候还早,侯不平还没放衙吧?”
“我们又不找他,找他就不来这里了,直接去他衙门多省事!”
“阿?我们去他家不找他找谁?”
“跟我来就是了!”
刘永铭带着刘永铎来在街角拐了一下,眼前便出现了一个小院。
只是那家小院破败不堪,外围的土围墙还塌了一小块。
与掌柜说的一样,那小院的大门上贴着一张纸。
刘永铎凑上前去念道:“不可随处小便!”
刘永铭笑道:“脚夫力士虽是贫苦,却也爱喝两口。我们刚刚走过的那条小街酒肆不少,再过去就是西市,那边醉汉更多。想来是常有酒鬼经过街口,尿急之下就在此门墙边上放那么一把。故而有此行字!”
刘永铭说着将手上的酒坛与肉交给了刘永铎,自己上前将那张纸从墙上揭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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