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去继承者课程的第一天。
元月早早就起来了,穿着一件翠绿色的褂子,梳了两个小揪揪,活泼灵动,很是可人。
元月坐在书案前,认真的看着《商论》。
银盏去外面倒掉元月的洗脸水,回来的时候气鼓鼓的说道:“小姐,她们也太势力了,今日我去倒水,听见那个妈妈说小姐您去不了多久就要回来的,成不了气候。”
元月好笑的拉过银盏,安抚道:“还说什么了,看把我们银盏气的,别气了。”
金盏随即也看了过去,一脸认真。
“她还说,还说我们小姐是贱胚子,呸,她们才是。”银盏义愤填膺的说道,好像说的是自己是的。
元月不以为意,这种话她上辈子听得多了,父亲死后,她的处境才真是艰难,“别难受了,嘴在别人脸上,我们什么也做不了,总不能将他们的嘴给封起来,要是纠结他们说的话才真是着了他们的道了。”元月拍了拍银盏,安慰道。
“小姐,你真好,呜呜~”银盏抱住元月,闷声道。
“好了,比小姐还像孩子,别哭了,仔细把小姐衣服弄脏了。”金盏把银盏提溜开,无奈道。
“金盏,现在几时了?是不是该去上学了?”元月问道。
“现在刚过卯时,小姐,还早。”金盏擦了擦屋内的陈设,麻利的回道。
想了想,元月决定还是先去吧,今日毕竟是第一天。
刚想着,就站了起来,想往外走。
“元姐姐?元姐姐?你今日可在?”
夏如歌?
她怎么找来了,元月一阵头大,刚想吩咐金盏让她去说今日不适,不想见客。
就见夏如歌已经熟练地走了进来,她一身月牙白的衣裙,只别了根木簪,小小年纪,就显得颇为楚楚可怜,惹人怜爱,宛若扶风弱柳。
“元姐姐,你昨日去哪了?怎地都不和我说一声,害我一人苦等。”夏如歌掩面哭泣着,她的丫鬟柳若扶着她入了座,也是一脸元月欺负了她们主子的样子。
元月淡定的坐到另一边,喝了口银盏新上的茶,淡定的说道:“哦?怎么,我现在去哪里难道和你报备吗?”
见元月并不哄她,她皱了皱眉,拿手帕擦了擦虚假的泪,接着说道:“元姐姐误会了,我怎么会是这个意思呢?如歌身世低微,连几个像样的首饰都没有,又怎么敢要求姐姐给我报备呢?”
得,这意思就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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