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我们的人,到底会以怎样的眼光去看我们了。”伽利波第有些担忧的问到。
“如果是这样,您瞧伽利波第同志,我们就应当勇敢的与敌人争夺话语权,争夺说话的权利,去斗争,去对抗。让人们看到我们最真实的一面,知晓我们最真实的想法。话是一定要说出来的,你不说出来别人又怎么可能知道你想说的话呢?那就自然是要被有心人篡改,肯定要产生变化的。”塔奇米解释道。
“那么,敌人要是不让我们说话呢?或者由他们去垄断解释的权利,用他们的说法去解释我们的思想。那我们又该怎么办呢?”伽利波第同志又一次问到。
“伽利波第同志,你再瞧。你觉得穷人们是更亲近我们的,还是更亲近他们的呢?”塔奇米又问到。
“我们的思想上的争锋,并非是非得要在报纸上进行的。我们比他们有着更好的优势,可以进入到穷人们的身边进行直接的论讨和传播,宣传我们的思想,让穷人们最直观的知道我们的想法。相公爷们不会从高高的庙堂上走下来宣传,但我们会。我们的一线阵地始终是在工厂、农田之间,在穷人们之间的。只要我们没有主动放弃这个阵地,他们便进不来,不可能真正把我们消灭掉的。”塔奇米做出握拳的手势为伽利波第同志解释道。
“那么,假使他们凶残起来了,要对我们进行压制,连让我们接触都不许接触,那我们又当如何呢?”伽利波第同志又一次问到。
“那就是应当公开的进行斗争的时候了。我们列斯泽克谠人不屑隐瞒自己的意思,我们的目的就是如此,要推翻一切压迫和剥削的级阶,建立工人与农民的政权。他们不让我们辩论,我们就要通过实际来行动,让他们更直观的感受到我们的力量。要相信,进步是一定要战胜落后的。只要我们能把工人与农民牢牢地团结在我们的身边,那就算是如此,我们依旧不需要担心我们的思想被篡改,不用惧怕他们的那些卑劣手段。”塔奇米严肃的说道。
“要是这样,那可是极好了。”伽利波第同志听后感叹的说道。
“塔奇米同志,请您在决定建立我们的谠的时候算上我一个。您应该算上我,应该也把我纳入其中,允许我建立安达利的谠支部,在那里建立我们自己的谠的。”伽利波第同志按住胸口跟塔奇米说道。
“您要是这样想那就太好了。您在欧罗巴的影响力是巨大的,如果由您出面,一定能更广泛的宣传我们的思想,让更多的人团结起来的。”塔奇米点头道。
“不过,还有这么一件事情,我还是有些迟疑。”伽利波第同志点头后又问到。
“什么样的事情?”塔奇米问到。
“如果说,我们的思想变得不再先进了,不再被大众认可,变得如封建一样腐朽了,那我们应当如何,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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