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以进?”塔奇米愣了一下后继续问到。
“对,钱以进。”玉阶同志展示信上的署名说道。
“估计是您的亲戚,或者其他的什么的。反正是直接寄到咱们工会总部的,应该是您的熟人。”玉阶同志猜测道。
“不止,他是我弟弟。”塔奇米拆开信封平静的说道。
“您的弟弟?啊,这倒是应该。钱以行,钱以进,确实是很好的名字,一听就知道是一辈人。”玉阶同志比对了一下后又点头肯定的说道。
“大概至少有八年没见过他了,我对他的印象其实并不深刻,已经没有过去那般清楚了。”塔奇米笑了笑为玉阶同志解释道。
“我只记得,八年前我十五岁,那时候他好像还是十三岁,比我小两岁。印象中只记得他小时候经常会缠着我一起出去玩,或者偶尔和我讨论一些小人书分享一些小说,亦或者是和他的定亲对象利诺一起三人一起玩耍。除此外倒是没有更多的印象,不知道他现在是咋样了。”塔奇米解释道。
“那他今年应该是二十一岁的大小伙子了,指不定得比我高呢。”玉阶同志在头顶上比划做了个手势笑道。
“谁知道呢。”塔奇米耸了耸肩看向信件说道。
“尊前冲日展信佳。”塔奇米念道。
“怎么感觉语法怪怪的?”塔奇米纳闷的对朱玉阶同志问到。
“古词新用法,倒也无妨。”朱玉阶看了两眼后点头道。
“原来塔奇米同志您的字是冲日啊,还没听您提起过哩。”朱玉阶又说道。
“又没地方需要用,干嘛要提起。”塔奇米摇头道。
“云天在望,心切依驰;相思之切,与日俱增。不知兄长近日可好,可有常思念家里,想起膝前双亲?”塔奇米又念道。
“子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八年烟云转瞬既过,今偶看报得知兄长于印京创办工会,为民着想,为民做主。弟实为感叹,实为敬佩。正值宗祠蒙难,困顿难行之时,俞看此报纸俞思兄之情高涨,不由想写此书信交于兄长,以述兄弟之情,顾八年前之兄弟情谊......”塔奇米皱着眉头继续读道。
“因污贪一事,父亲大人为自证清白已自缢归去,十日前便下葬了。母亲大人亦紧随伤痛而亡,也于五日前合葬一处,共葬于鞍山之北以。宗祠蒙难,诸叔伯或投狱,或分离,或划清界限,或临时分家。偌大钱家,除吾与利诺外以无一人已。弟已走投无路,无可奈何之下方斗胆写信打扰大兄,恳求助学念书,资助些许年月,等日后可工时再偿还,以报大兄恩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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