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把压迫与被压迫显得更加明显”
“时至今日,资产家的兴起与科学的出现并没有改变封建王朝的当前面貌,所谓的新的级阶的出现,也只不过是将压迫的方式进行一些微妙的转换,只是用新的压迫方式,新的级阶,新的斗争方式改变旧的面貌,重新巧立名目的粉墨登场,再次延续个几十几百年,让这种压迫与被压迫的关系持续下去”伽利波第同志入迷的独到。
“你是什么时候认识伽利波第先生的?又是因为什么而认识的呢?”塔奇米走到厨房前笑着对布鲁恩先生问到。
“三年前,在南亚美利亚的智阿邦联王国。”看起来比塔奇米还要年轻且十分帅气阳光的布鲁恩自然而然的接过塔奇米递来的胡萝卜说道。
“我对伽利波第先生仰慕已久,他是人们眼中的英雄,是两个世界的人们都敬仰的英雄人物,也是正义的代名词,公正的具象化。所以,我就坐船来找到了他,帮助伽利波第先生解决了被当地王国府政刁难的问题,也得到了可以待在伽利波第先生身边的肯定,就这样,持续了足足三年。”布鲁恩拿起菜刀十分熟练的切起胡萝卜说道。
“你会用菜刀?”塔奇米拿出几个土豆水洗后用水果刀边削边笑着问到。
“会,我特地拜访过数位在亚美利亚殖民领开武馆的炎明大师,学过各种拳法,也学习了不少炎明的风俗。与其说是学习,倒不如自然就会一些。毕竟炎明的影响无处不在,想要在生活中找到完全没有炎明痕迹的领域,我估摸着应该没有。”布鲁恩耸肩说道。
“这倒确实。我看伽利波第同志、卡斯恰尔同志他们也能很说一口流利的炎明语,好像在欧罗巴不会炎明语是寸步难行的?”塔奇米笑了笑问到。
“当然了,炎明语世界通用,不会寸步难行。”布鲁恩耸肩道。
“那么,你为什么要拜访伽利波第同志呢?”塔奇米将削好的土豆捣成泥又放上盐与胡椒粉好奇的问道。
“我的父母,在我十一岁的时候就死去了。”布鲁恩切好胡萝卜后又自然而然的拿过来案板上的洋葱稍微沉默了一会后又坦然说道。
“他们是被一个小偷开枪打死的,算不上仇杀,也并不是什么商业上的纠葛杀害。只是普普通通的,被小偷杀死的而已,平凡,而又让人感到滑稽。”布鲁恩缓缓说道。
“节哀。”塔奇米点了点头回答道。
“那个小偷呢?你们是怎么处理的?”塔奇米忽然又问到。
“啊,那是自然,法庭不可能偏袒一个毫无背景的小偷,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偷去得罪亚西伯恩家族。所以他很自然的被判了死刑,没过一个月就处刑绞死了。一切都很顺理成章非常的自然,犯人绳之以法,葬礼如期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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