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叛国的言论,绝对要被摒弃和丢掉的!”那位先生忽然提高声调说道。
记者们倒吸了一口凉气,礼堂里也是响起了隐隐约约的议论声,响起了各种讨论的声音。工人们听不大懂什么法郎西暴乱,但是叛国这两个字还是听的真切的。要是真的被扣一个这样的帽子,只恐怕......
“叛国?难道工人不想被资产家剥削,这就是叛国了吗?”塔奇米笑了笑问到。
“工人不想被压迫,不想过牛马一样的生活,这难道不对吗?”塔奇米又忽然收起笑容严肃的看向那位文化先生问到。
“会议已经开始了?”礼堂的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了一老一少两位欧罗巴人,小声的与看门的同志询问了起来。
“您就是?”那位同志想起来了什么连忙问到。
“对,就是我。”那位老的先生摘掉自己的军帽,紧了紧披风走过过道用并不是很纯熟的炎明语说道。
“那位是塔奇米先生?”老先生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前排的一个空位置上朝其他或者不耐烦,或者不屑的先生询问道。
“台上的那个轻狂小儿便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学究不屑的说道。
“谢谢。”老先生点了点头靠在椅子上双手按在拐杖上认真的看向塔奇米,聆听起了他的演讲。
“那有牛马一样的活着,这不是都穿的很好嘛...”那位文化先生辩解道。
“不想被剥削,因此而团结,对吗?”塔奇米继续严厉的问到。
“这种事情是要遵守国家法令才能来的,你真会胡搅蛮缠,这简直是,有辱斯文...”
“我从来就不是斯文人,说是胡搅蛮缠也便罢了。可是我是要问你,对么?”
文化先生被塔奇米的气势压住了,他一时竟然有些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这样的蛮横的辩论,他确是不擅长的。更何况他也没什么好反驳的话,不知道该怎么争辩是有些词穷了。
“这件事情,不......”文华先生支支吾吾的抹了把头上的汗说道。
“不对?那工人就是理所应当的该做奴隶,该被资产家压迫咯?”塔奇米再次问到。
“没有的事情,这天下太平着了...”
“没有的事情?前段日子资产家集体给工人们降低三分之一甚至是一半的薪水,以开除做威胁,要求加班加工,这难道是假的吗?也是没有的事情吗?”塔奇米双手撑在桌子上目光炯炯的看向那位先生问到。
那位文化先生一下子就铁青起脸了,他没法反驳这种话,也只能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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