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
在外,她不能喊李恒逸李公子,也不能喊殿下,一个太生疏,一个会暴露李恒逸身份,便以表哥相称。
“好!”
看着桌子上的好菜,岂能无酒。
连怀让哑奴去拿酒,“就上晌午挖出来的醉雪酿!”
好菜也得好酒配,好酒亦然。
谢知暖是不敢再沾,见连怀、李恒逸两人偶尔碰一下杯子,浅抿一口,更多时间都在吃菜。
笑了笑,去把鸡汤端上桌。
饭后,自有人去收拾,谢知暖休息一会,肚子不那么饱,才跟着李恒逸练了半个时辰的拳,累的她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准备衣裳、热水沐浴。
等梳洗好,坐在院子里,拿了书坐在院子里,一边读一边背,不认识的字便问李恒逸。
比那些要去科举的学子还认真。
“你一个女子,何必这么辛苦?”连怀忍不住问了句。。
嫁人后有夫君疼惜、怜爱,这么辛苦、努力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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