潺,幽幽湖心。
扑鼻似乎都闻到了那莲花莲叶的清香,头顶,有一只纸鸢飞得好高,好高。。。。。。
乘风而去,带去了那远方的思念和不可追忆的惋惜。
淑歌走了,留下来的是她夏沫央。
她该何去何从?
那凤凰泪到底在哪里?
梦里,小夏喃喃着说要等她回去。
而奶妈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很是惊讶,原来公主还是想家。
。。。。。。
丑时末。
正是最易酣睡,人也最为困乏难醒之时。
手持长戟四处巡逻的秦兵队列里,那走于最后的小兵想去角落解个手。
队长不耐烦地让他快去快回,那人应了一声便扭头跑到了阴暗角落。
“呃!”
闷闷地一声哀嚎,那人裤腰带还没解开,便是被道突然闪现的黑影折断了脖子,抽搐着四肢倒在了地上。
那黑影却原来不是一个人,从他的身后尾随而来的竟然是一队人手。
各个蒙面,身手矫捷诡异如同鬼魅。
那为首的打了个手势,阴鸷目光投向了在高处城墙上戍守巡弋的秦兵。
闸楼箭楼的位置布防与那地图上所画的一般无二。
把这些守夜岗哨干掉,把烽火台毁了,只要狼烟不起,这宇文珩在千里之外定然不知晓后院起火,他的人马在潼关被一锅端了!
数十个黑衣人得了这指令,点了点头。
看那布防地图上的指示,此刻,正是秦兵交接轮岗的时机。
精神最为涣散,戍守也最为松懈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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