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银子,那吴刚脸色才稍稍缓了一点,但仍然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嘴角微微翘起,不屑的说道:“小杜溪呀,你这穷酸模样,让我看了都觉得寒碜,你也太不是东西了。你的穷酸气,都要污染这铺子了。你知道嘛。”
面对吴刚的言语羞辱,杜溪只能强颜欢笑,将心中的不满都压下去,脸上笑嘻嘻的说道:“是是是,是我的穷酸气,污了刚哥的眼。但是,在下,实在是没法子呀,好不容易凑够了银两,买来了一样好东西,还请曹河大师,帮忙炼制一支儒笔。”
吴刚哼哼卿卿,很是不屑,讥讽道:“哟,几日不见,小溪子,你胆儿肥了呀。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我家尊上上了。你莫非以为,就你身上的那几两碎银,便能哀求我家尊上为你炼器了?你脑子被驴踢了不成?竟有如此不切实际的想法。你是来消遣我的了?”
说到最后,那吴刚脸色已经不悦了起来,浑身都散发着煞气,似乎稍有不顺,便要将这杜溪给毒打出去。
这便是吴刚的傲慢姿态。
就连滕渊和小妃,都看不下去了。
但杜溪却将脑袋低下去,笑呵呵地说道:“放心,刚哥,我绝不会赊欠炼器的费用的。还请曹河大师出来,只要曹河大师帮我炼制,我一定会付满意的报酬的。”
吴刚微微皱眉,这时,才将目光看向一旁的滕渊和小妃两人,心中暗自嘀咕,思忖片刻,才开口说道:“莫非,你找到大冤种了?就是这两人?”
杜溪满脸尴尬。
虽然吴刚的话极其难听,但却是也是事实。
这小妃和滕渊,确实是他找来的靠山,更准确的说是大冤种。
毕竟,以杜溪的财力,根本负担不起炼制儒笔的费用。
这不是大冤种是什么。
所以,杜溪才会对小妃起誓,愿意从今往后对小妃言听计从。
其实就是做小妃的奴。
这种为奴的誓言,对于杜溪来说,并不是太难的决定。
毕竟,现在的他,可以说是一穷二白。
如果能抱上一个大腿,或许真的能改变他的命运。
这便是杜溪的豪赌了。
至此,滕渊才算是明白,这杜溪也有自己的打算,不由得笑了出来。
但却没有丝毫看不起他的意思。
这杜溪,只是出身低微,并不是真的一无是处。
这样的人,稍作提携,或许未来能堪大用呢。
更重要的是,滕渊相信小妃的眼光。
小妃可是有这一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这杜溪,是善是恶,是正是邪,岂能瞒得过小妃的一双眼睛。
既然小妃愿意收其为奴,这便有小妃的道理。
所以,滕渊倒是乐见其成,并没有阻拦。
但此刻,见到这杜溪被这小小的炼器铺的仆人刁难,他也是窝了一肚子火了。
这吴刚未免太狗眼看人低了。
这口气,他打算替杜溪出一出了。
就在他要开口的时候,小妃率先开口,说道:“杜溪所炼制儒笔的费用,我全包了。”
见状,滕渊到了嘴边的话,便不再说出口,只好作罢,冷眼的看着。
杜溪一听,十分高兴,连忙朝着小妃一拜,声音激动道:“多谢小妃姑娘。在下不胜感激。”
闻言,吴刚眼珠子一转,贼溜溜的说道:“哟,原来是大主客呀。好说,好说,只是这炼制儒笔的费用可不少呢。一千两,方才能炼制成功。不知道,两位可有这么多银子呀。”
杜溪一听,整个人都傻眼了,但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怒道:“吴刚,你不要太过分。”
吴刚冷哼一声,瞪了他一眼,“小溪子,你说什么?敢这般直呼其名,你是胆儿肥了吧。”
见状,杜溪赶紧低下脑袋,一脸诚惶诚恐的表情,强压着怒火,“对不起刚哥,我只是一时失态,只是这一千两,未免太多了一些吧。”
吴刚轻描淡写的说道:“不多不多,刚刚好而已。如果没钱,请出门左拐,这里恕不招待。”
见他这幅模样,杜溪敢怒不敢言,实在是拿他没办法。
这吴刚心中冷笑,对于自己这般的狮子大开口,实在是得意至极。
这杜溪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能逮到两个大冤种。
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也要狠狠的敲上一竹杠了。
这种钱,不赚白不赚。
其实,炼制儒笔的费用,最多不过一百两而已。
但吴刚却开出了一千两的价钱,实在是吃准了对方的心思。
这儒笔,对于身为儒生的杜溪来说,至关重要。
而那两人,一看穿着打扮,就是非富即贵的人物。
这样的人,虽说不知道为何看上了杜溪,但只要这些人愿意,区区一千两,还是乐意交出来的。
这便是吴刚的小心思小算盘了。
他内心期待,宛如看着猎物一般,看着小妃和滕渊。
果不其然,小妃也只是淡淡的开口,说道:“那便一千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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