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打些热水来。”
将初一平躺在床上,见其昏迷不醒,气机微弱,只吊着一口气。他把老观主给的伤药化在水中,强行灌进其嘴里,又用灵气先驱散了酒力,顺便探查其体内状况。
身体未有任何损伤,这就是所谓的心病?这触及到了他的认知盲区,只能干等着了。
之后他看了眼装着伤药的瓷瓶,摇晃了几下,发现只剩那么三两粒了……
不一会儿,掌柜的领着小二打来热水,主动帮初一擦拭起来,林月也把被喷了一身的血擦了个遍。
“这位客官可有性命之危啊?我怎么看他都没有呼吸了……”掌柜的在擦着初一身上血迹时,双手都有些颤抖。店小二更是站在林月身后,只敢伸着头偷看。
“死不了,他习过武,这是旧伤复发。”他坐在一旁桌前,随便编了个理由,给掌柜的吃了颗定心丸。“那就好,那就好……”
“劳烦掌柜的自己收拾大堂,我可能还要住个几天。”说完拿出一锭银子,向掌柜的递去,“你看够不够。”
“够了够了,这几日的饭菜,小店都送与两位客官。”掌柜的接过银锭,又问道:“客官可想好好清洗一番?我多去备些热水。”
“那劳烦掌柜的。”他觉得这掌柜的,是个会做生意的人,心肠还不坏。
他自己清洗过后,换了套衣裳,坐在椅子上纳着闷。怎么近段时间都是照顾人啊……目光又投向躺着的初一,见其呼吸已经平稳下来。
这该不会是喝酒喝出来的吧?不应该……看他这样子是个嗜酒之人,平常绝对没有少喝。是自己那句“长生之后”?听他说找寻本命物已有三百余年,一直卡在实境境界,看来心病不小。
“又是位聪明过头的人,寻什么心安……”他不禁吐槽了一句。
……
在客栈待了几日,期间他已置办好物资,却还未见初一醒来。今日他准备去跟掌柜的打声招呼,先留着客房,自己先去一趟那两百里外的知新书院。正欲出门之际,却收到一封飞剑传书。
他注入灵气一看,是自家先生的:“林月,因论道会临时提前举行,你不用再巡游书院,等到明年立春即可。郑言一。”
“嗯……论道会?”他看完之后沉吟片刻,“也好,回问道书院练剑抄书去吧。”
又是几日等待之后,初一在早晨醒来,微眯双眼仔细回想一阵后,才记起那日酒中之事。他探查自己身体,并无损伤,境界却是掉到了御境。
“呵……”他长舒了一口气,随即无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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