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一行人进了苏杭所住的房间,阿乔见人过来了,立刻给相公盖上了薄被。
仇县令对阿乔道:“弟妹,这是巡按大人来了。”
阿乔还记得巡按身边的御史和监察呢,虽不知道巡按是个多大的官儿,但看到监察和御史对着巡按一副极其恭敬的模样,她也能明白巡按定然是个不小的官职了。
于是连忙施礼,“民妇见过大人,我家相公受了点伤,不能给大人见礼了,望大人见谅。”
巡按大人见阿乔长相清丽婉转,又颇识礼教,便笑道:“本官此番前来,是代天子巡视四方,并施于民间以恩泽,也不是来过官瘾的,既然苏杭身子不便,在床上躺着就是,不必见礼了。”
“谢谢大人的理解。”苏杭趴在枕头上,笑嘻嘻的说道。
阿乔则笑着下去给大人们泡茶去了。
下属给巡按端了个凳子放在苏杭的床边,巡按坐下,一脸担忧的问道:“苏杭,你这伤的很严重吗?”
“不怎么严重的,就是下不了床的程度而已,大人不必为小人担心了。”苏杭面带笑意的说着,他故意夸大自己的病情,就是在暗示巡按大人,他这次在剿匪中可是出了很大的力,有什么奖赐可千万不要吝啬,速速向他砸过来吧,哈哈!
巡按闻言,瞪了他一眼,这都下不了床的程度了,居然还逞强说自己不怎么严重!
“苏杭啊,这次我回京会给你请一个旌表的,让圣上封你一个义士。”
旌表?是不是就跟贞节牌坊一般?得了这个牌坊后,全族人都能享受到这份荣光啊,苏杭想了想,自己终究还是个更实际的人,比起荣耀更在乎物质,于是笑嘻嘻的问巡按:“大人,义士可以领多少钱啊?”
“你这人……想我大庆朝中,要有多少人想要得到这块义士牌坊啊,而你却只想着能有多少钱,你可知道这块牌坊有多难得吗?!”巡按哭笑不得,随即又想到苏杭是个穷苦命出身的,穷人家的孩子自小就要忙着生计,所以难免在物质上比较看重,并不像自己这般是咬着金钥匙出生的,这样一想,也就理解了苏杭。
“自然是有奖赏的,不过这些年来,风不调雨不顺的,国家财库里收上来的税收并不多,巴蜀的地震要拨钱安置灾民,还要兴修水利,河西驻扎的将士们需要赶制几身冬衣来过冬,还要给他们准备军饷……”
苏杭听到这儿再不懂巡按的言外之意,那他这些年就白活了,于是大义凛然道:“巡按大人,涉及国家之事,匹夫有责,就为我请一块旌表便好,至于奖赏什么的,那就将我的奖赏都用来给驻扎在河西的将士们制衣发军饷吧,将士们驻扎在边境守护我大庆河山,着实辛苦啊,正是因为有他们的守护,我和我的家人才能过上这般安稳的日子,我心中对他们存着敬佩和感激呢!”
“善!”巡按双眼亮晶晶的望着苏杭,拉住了苏杭的手,还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苏杭的手背,眼神动容:“苏郎君不仅足智多谋,胸中还藏着家国大义,实在令我佩服啊,若是国民都像苏郎君这般人物,那我大庆朝岂不是要称霸于世了!”
“大人过奖了,小人哪有那么好!小人就是一俗人罢辽。”苏杭不好意思的笑着,听刚才巡按把国家的困境都给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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