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山长商量了一下,由山长带着书院的人去找苏杭继续投资,谁知苏杭说宁愿在自己村里搞村学,都不会去支持聚贤书院的,这可把监院和山长气坏了,在山长的眼里,这个苏杭也太没格局了吧,不过就是当初监院批评了他一下,他就气到退学,竟然还记仇到了现在!
这下好了,失踪了吧,山长和监院都认为是苏杭罪有应得的。
青城县县令在内堂招待着仇县令和苏杭家人,青城县令心里慌恐极了,尤其是当听说这个被山匪抓走的苏杭还得到过监察大人和御史大人的赏识时,青城县令就更加惶恐了。
“仁兄,这件事原是我管理地方不周,治下不严,才出了这件事,你有所不知这群山匪猖狂极了,县内很多大户都曾经遭到过他们的窃盗,可这山匪太狡猾了,我们的皂吏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啊!”青城县令抹了一把冷汗,这次他的乌纱帽还能不能保住对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只要项上人头能够保住就令他满足了。
仇县令看他这般卑微,立马将他扶了起来,觉得他和自己一样是个可怜人呐,但凡家里能有点关系有点钱打点一下上官们,也不至于会被户部给分配到这儿做地方官来了。
“这群山匪背后靠的可是窦家寨啊,那窦家寨连朝廷都奈何不了他们,你又能如何呢?”仇县令拍了拍青城县令的手,继续说道:“这件事你我连名上书知府大人,让他层层上书,让朝廷派人来铲除这群山匪。”
“朝廷若是能铲除还会等到现在不出手吗?”青城县令疑惑的问道。
仇县令摇摇头,“圣心难以揣测啊!谁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啊!”
钱宅那边也听说苏杭被山匪抓了,钱娇容听说这个消息后直接晕了,吓得钱忠连忙叫郎中过来。
郎中正在为钱娇容诊脉,钱忠夫妇以及钱老夫人都担忧的望着钱娇容。
“赵郎中,我女儿怎么了?”钱忠紧张的攥着拳头,紧张的额头冒汗。
“回钱员外,令爱这些天心情沉郁,食欲不振,郁结难舒,这一下又遭了重击,导致情绪失控,所以就昏厥了,我马上给写个方子,你让人快些去抓药。”郎中连忙铺开纸笺,拿起毛笔就开始笔走龙蛇。
“哼,都是因为那个苏杭,妹妹就是那天被他那样说过之后,妹妹就再也没笑过了,连饭都不好好吃了。”钱大郎怒气冲冲,心里庆幸着苏杭被抓了,活该!
钱老夫人瞪了孙子一眼,“你闭嘴!以后不要再提苏杭这两个字。”
钱娇容是傍晚时分醒来的,钱老夫人满眼慈爱的看着钱娇容,“我的傻娇容啊,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
“奶奶,救救他吧,我求你了,你救救他吧。”钱娇容脸上的泪水滑落腮边,满眼的祈求。
钱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戳了她的脑门一下,“你呀你,他就这么好吗!你在这里不吃不喝的不像个人样,而他呢,美美的和他媳妇生着二胎!”
“奶奶,我求你了,他要是没事了,我就好好吃饭。”钱娇容垂下了眉眼,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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