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害怕。”曾丽揶揄。
何自安不接话茬。
他对协会会长或其他职位都兴趣缺缺,反而看戏更有趣。
“参加又不费钱,我就要。”女郎不管金灿灿说什么,把公文包一丢,跟着周五、曾丽离开房间。
金灿灿伸手要拉住,何自安说道:“参与协会人才选拔混点经验也不错,你说是吧。”
金灿灿缩回手。
随着寿宴临近,下面大厅更热闹。
何自安趴在窗口,随便一扫,就认出好几个未来在圈中大放异彩的年轻人。
“先生不打算参加吗?”金灿灿和他并排坐着问道。
“你觉得我若下场,对小朋友会公平吗?”何自安懒懒道。
金灿灿可是亲身经历,何自安在张家大墓的凶残表现,就不再多说话。
这时,有人敲门。
作为主人的金灿灿,开口让人进来。
来人是史上最年轻的大师王云飞,反手把门关上,先问候金灿灿,而后来到何自安身后黑脸道:“你就不能安分点吗?走到哪儿惹到哪,前脚在赣省洪州惹了当地扛把子,一来渝州又打了江南蔡家的公子爷。”
“你参加吗?”何自安趴在窗口问道。
“参加什么?”
“看来老头不打算退休,就只是选拔人才。”何自安恍然道。
王云飞在他身后伸脖子看了眼下凡大厅,道:“不是的,我师父说我们这一脉负责协会够久了,是该把责任转给其他人。”
“有格局,难怪蔡明浩那么积极。”何自安惊呼。
“那你呢?为什么不参加,若是能获得个身份,也算有附身符,像是刚被堵住的事就不会发生了。”王云飞说出来拜访的真正目的。
何自安转头笑呵呵道:“你告诉我箱子里装的是什么物件,我可以考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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