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有事。”
张贲陶醉地抠着脚:“放心吧!三弟什么人我知道,机警过人,武艺高强,上次在扬子江,以一己之力捣破盐枭团伙!放心,不会有事的!”
林鳞游拍了一把张贲,低声道:“大哥,你能不能把鞋穿起来再说话,在人家姑娘面前,成何体统!”
张贲也意识到失礼,穿好鞋子,继续道:“我有预感,他明天一早准回来了!他要是不回来,我们就去找他去,我们正准备去找他呢!”
“任捕头你也不要太担心了,你的心情我们都理解,但是干咱们这行的,不就这样的么?”林鳞游说,“我看你气色不是太好,是不是这两天都没怎么睡好呢?”
“是啊是啊!”张贲附和。
任苒咬着嘴唇,想了想道:“我,能不能去他房间看看?”
“嗨,都是自己人,尽管看。”张贲爽快地作主,“三弟房门没锁呢!”
“是啊!”林鳞游说,“你今晚在他房间睡都行,也睡得踏实些。说不定明儿一早醒来,三弟他就回来了呢!”
“是是。”张贲说,“你要是害怕,也可以到我房间睡,我的床又大又……”
林鳞游和任苒几乎同时瞪了一眼张贲,张贲一看任苒变了脸色,吓得赶紧用自己抠过脚的手捂住了嘴巴。
……
“公子,血迹在这就不清晰了。”山脚下,黄泽的一名随从对他说,“只枯草叶上星星点点,不连贯,不太好找。”
“不好找也得找!”黄泽睁眼怒道。
“那厮定然还藏身此山之中,跑不远。”随从说,“属下的意思,将已经上山的兄弟们召回来,围着此山放几把火,就算烧不死他,也能将他给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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