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鱼在桥头唉声叹气着。
今日已经是第三日了。
但是他脸上的剑痕依旧时而会出现。
唯一能够让他比较欣慰的是。
看久了,似乎也不是那么难看了。
一池边传来了一些动静。
张小鱼回头看去,原来是先前匆匆离开的陈怀风又走了回来。
只是抱着一杯枸杞茶,锁着眉头,很是苦恼的模样。
张小鱼幸灾乐祸地问道:“师兄你怎么了?”
陈怀风走在桥边,把腿从护栏中穿过去,坐了下来,叹息着说道:“白风雨死了。”
张小鱼愣了一愣。
“白风雨是谁?”
沉迷打牌的张小鱼确实不知道谁是白风雨。
陈怀风想了想,说道:“活跃在七十年前的道门大修,青天道前代观主。”
张小鱼这才想起来是谁,说道:“原来你说的是那个要将整个青天道带入十二楼的疯子?”
“那是你师祖。”陈怀风好心提醒道。
张小鱼平静地说道:“我师祖只有一个,也是你师祖。”
说的便是丛刃他师父,丛中笑,剑圣青衣时代的七子三剑之一。
陈怀风轻声笑着,说道:“你这算不算数典忘祖?”
张小鱼仰头看天,笑嘻嘻地说道:“我这叫良禽择木而栖。”
陈怀风也是笑呵呵的,张小鱼自然是良禽。
就是偶尔有些禽兽。
比如通宵打牌,欠钱不还,死皮赖脸。
只是陈怀风笑了一会,便又愁眉苦脸起来。
张小鱼这才想起来二人一开始说的是什么。
“他为什么死了?”说着又觉得不对,“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他先前便一直在南衣城中。”
“原来如此。”
陈怀风只道张小鱼是在感叹白风雨的事。
却不知张小鱼听到这句话,想起了自己消失了很久的剑。
原来南衣城中还藏了这样一个人。
怪不得自己的剑一直躲着不出来。
张小鱼如是想着。
陈怀风继续说道:“但是昨日他出来了,送了我半道风雨道术,用来开启南衣城的大阵。只是未曾想到,今日便死在城南菜市场外的巷子里。”
“听起来很是古怪。”张小鱼说道。
“是的。”陈怀风轻声说道,“我先前前去看了一下,他死于剑意之下,但问题在于,那些剑伤是很多年前师父留下的。”
张小鱼歪头听着,说道:“然后呢?”
陈怀风转头看着张小鱼,轻声说道:“山河观有嫌疑。”
张小鱼沉默了下来,而后缓缓说道:“师兄觉得与我有关?”
话才刚说完,便被陈怀风用杯子敲了一下头。
“你瞎想什么?”陈怀风看着张小鱼有些哭笑不得。
“但是世人对于山河观的印象确实不好。”张小鱼双手抱头在桥面上仰躺下来,“他们觉得那里面疯子很多。”
“山河观的人确实过于偏执,但那是他们的事。”陈怀风缓缓说道,又补充了一句,“我不是说你啊,师弟。”
张小鱼笑着说道:“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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