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的脸都要着起来了。
于耀阳在她睡着后用温毛巾给她擦过,所以看不到太多的痕迹,可是当如棠掀开被子打算起床,看到蓝白格子褥单上的红色时,还是有种要冒烟的感觉。
跟做贼似的把床单扯下来,想要拿出去洗,害怕婆婆看到了,只能做贼心虚的卷一团丢被子里,装作没事儿人似的出屋,侦查一圈,发现屋里没人,如棠马上回屋,拿出床单泡洗衣盆里,她要销毁“物证”。
“你鼓捣啥呢,跟做贼似的?”
爽朗的男声从身后响起,如棠吓了一跳。
回头,于耀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站在她身后瞅着她。
“我,我那啥,没啥。”如棠不敢直视他的眼,这家伙看她的眼神总给她一种白天就要有辱斯文的即视感。
“你洗这个干啥,我还想永久留念呢。”于耀阳瞥了眼盆,颇为遗憾的说。
“不准说!”如棠脸都要冒烟了,留这玩意干啥!
“行了,不说就不说。”于耀阳坏坏的笑,心里补充了句,不说,他做行吧?
等晚上嘿
“你进屋歇着,屋里桌上有煮鸡蛋你先吃了,这玩意我洗。”于耀阳把她扶起来,趁着四下没人,在她小嘴上啄了一下。
“咱妈和小月呢?”如棠问。
“咱妈领着小月去舅家了。”
“哦。”如棠点点头,就听他又补充了句。
“去拿木头,舅儿家有几块上好的楠木。”
“拿木头干啥?”如棠没反应过来。
一秒后,她无比后悔自己问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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