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敢跑就让我回来挨个砸玻璃,他们真的能丢下陈福跑路。”
郝梅擦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感慨道:“亲家母真是女中豪杰啊。”
能养出于耀阳这么逗的儿子,肖丽功不可没。
“我知道这件事后,文学细胞在叫嚣,今早出门遇到了陈财,我还送他一副对联呢。”
于耀阳得意洋洋,落井下石这块,他还是有点天赋在身上的。
“还,还对联?”如棠惊讶。
“兄弟本是同林鸟,屎盆来临各自飞!横批是,黄绿相间见真情!”
“……你损不损啊。”如棠觉得他活这么大还没因为嘴欠儿被打死,跟他这一身能打的武力值有直接关系。
“造孽啊,太造孽了。”郝梅自言自语。
“婶儿,你是觉得我哥缺德?”小月刚想替他哥说两句,他哥平日里——好吧,平日里他哥也是个损人。
但是对陈福格外损,那是因为陈福对如棠不好,总打如棠。
在于耀阳朴素的价值观里,谁动他媳妇,谁就是长了个南瓜脑袋,欠削。
郝梅摆摆手。
“不是啊,又不是咱家耀阳让他跳粪坑的,我觉得造孽是因为我刚做了牛肉酱,那颜色——哎,算了,牛肉酱能存,隔几天再吃吧。”
女婿那生动的描述,宛若散落在民间的诗人,屎尿屁梗让他盘得明明白白,可过于生动也有弊端哦,容易引发联想,导致本该当作晚饭的牛肉酱打卤面延期了。
“根据目击者称,陈福被送到乡镇卫生所后,卫生所单独开了个地方让他待着,享受了尊贵的待遇。”
“是担心粑粑蹭卫生所床单吧?卫生所招谁惹谁了……”郝梅狠狠的跟卫生所共情了,真惨啊。
“可不咋地?据说陈福待在里面,用了人家好几瓶酒精都没整干净,所长都恨不得用水管子往他身上呲酒精了,都是钱啊,陈福嗷嗷喊着如棠的名字,非得让如棠去看他。”
于耀阳的眼线遍布大黎村,陈福换了好几个地方,他竟然能无缝对接吃瓜。
“他喊我是让我交医药费去吧?我才不去呢,那么多酒精得多少钱啊……”如棠把头摇晃成拨浪鼓。
本来脑震荡可能没多少钱,但是清理掉粪坑的脑震荡,用了人家那么多的酒精,还得给陈福待过的地方消毒,医药费肯定不便宜。
当然,如棠也不是差那点钱,她是觉得,现在全卫生所乃至全镇,都等着看这个掉粪坑的男人家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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