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淡黄色,给家畜吃过后中毒症状和鸩毒一模一样,不是鸩毒是什么?”
姜妩很清醒,“和鸩毒症状一样的毒药多了,当时燕窝散发出来的气味隐隐发苦,可鸩毒一向不会有气味。”
“鸩毒若是储存不当,沾染异味也不是不可能。”大夫鄙夷的上下打量着姜妩,讥哂道:“你一介养在深闺的女子能有什么见识?少在这里妄加议论,惹人笑话。”
除了沈缚,花厅里的人都拿讥诮目光去看姜妩。
姜妩依旧从容不迫,只看着大夫道:“若我验出这里面不是鸩毒,你当如何?”
他压根没把姜妩放在眼里,极为不屑的嗤了声,不经脑子的脱口而出:“若不是鸩毒那我便退出医坛,此生再不行医!”
“好啊,记住你说的话。”
沈年煜打断两人,“行了,为着一个妾闹得鸡飞狗跳,瞧着都可笑。”
如果不是这次把周氏和萧氏牵扯了进去,姜妩的死活在他看来什么也算不上。
“此事无论怎么说都因你而起,闹得现在家宅不宁,我限你三日期限查明真相,否则一并治罪!”
他随手就将这桩麻烦全部甩给姜妩,左右一个出身低微的妾,任由他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更重要的,这也是在间接给沈缚添堵。
沈缚嘴角翘着讥诮的冷意,“父亲要在朝堂上也有这种本事,就不会常被陛下斥责庸碌无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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