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嫔来往一二,基本不与人往来。
以前开早会,李惠妃要么借故不来,来了也不参与,佛系得很。每次重大决策表态,她基本弃权,要么就是随大流,很少单独表态。
皇后暗想:昨晚竟然主动出击,被皇上留宿,这是改了性子么?
陈淑妃听着李惠妃打官腔一番话就烦。这贱人怕不就是用这番子假模假样装贤惠的姿态勾引皇上,便用手指轻拍了下桌子:
“惠妃姐姐这病养得久了,人变得妹妹我都不认识了。若是真不争,昨晚是谁去养心殿缠着皇上呀?让大家都舍己为人,怕不是存了什么坏心思?”
口气酸得都可以泡出一坛子腊八蒜了。
皇后正想着,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李惠妃,好奇如今转了性子的她如何回应陈淑妃的挑衅。
李惠妃自然注意到了皇后的眼光,心想,本宫以前就是太不争了,才被你们欺负,反正昨晚上皇上是陪着本宫的,你们都是嫉妒罢了,便淡淡地回道:
“本宫能存什么坏心思?当然是遵照太后旨意,向贤雅妹妹学习。淑妃妹妹,你怕不是有意见?”
李惠妃不过是轻巧的一句话,就四两拨千斤地把仇恨转移到江月白那里。
陈淑妃果然中计。
她细眉一挑,冷哼了一声,“你倒是说的轻巧!三百字的感想,江氏她自己写不写?她妹妹写不写?沈氏写不写?本宫看那江氏就是一时糊涂,太急于博取皇上的宠幸罢了!”
皇后抿着嘴微微一笑,郑重地点头,“当然得写。太后的原话是宫里每位姐妹都要写。”
“要我说,没几个人敢舍命博宠幸的。别人我不敢说,妹妹我绝对是不敢的。”夏嫔淡声说道,目光看向江锦绣处。今天妹妹竟然跟着姐姐也没来。你们这些人气也都是干气。当事人都不在。
她一向跟李惠妃投缘。两人性子都比较温婉,都爱侍弄花草。今天既然惠妃发话,那自然是要帮衬一二的。
陈淑妃不以为意地回击道:
“别以为本宫不知道有人昨晚做了什么。明明就是有人见不着皇上,主动勾引。皇上忙了一宿没合眼,就是不知道有人居心何在,怕不是想扰乱朝纲。本宫看皇后脸色也不好看,昨晚可也为这事睡不好?”
话音刚落,不等皇后娘娘回话,沉默了半天的甄婉仪突然愉快地岔过话题:“淑妃姐姐说三百字难写。众位姐妹别着急,臣妾想出来好办法了。这三百个字说难也不难。
就先写写江妹妹如何英勇,再写写叶贵人和慕容常在如何推沈妹妹下水,然后受到了何种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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