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只是挂上一副“我跟你一般见识算我输”的鄙夷神色。
装作没听见一样,继续对姜氏进行温和耐心的讲解。
学员姜氏却受到了影响,一直紧张地偷瞄着叶苏华,显然很不安,怕双方的争执波及到自己。
见姐妹两人不搭腔,江月白继续搞她的教学,叶苏华更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不说话了?是叫江月白和江锦绣对吧?我怎么听说前朝有个被赐死的妃子就叫什么锦绣的。”
边上张静立刻撇了撇嘴,一脸不屑地帮腔:
“看来光有钱也撑不起什么门面,怎么看,怎么小门小户小家子气。真不知道有些人是怎么想的。还愿意花钱请她教。她这样能教出什么货色。”
江月白本来不想接话,准备装聋作哑糊弄过去。跟这种人叫板,自己掉身价。
但现在咒她妹妹死、侮辱她的客户就过了底线了。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你骂我可以,但你不能影响我赚钱。
江月白本是坐着的,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侧对着叶苏华,眼睛却望向院子里,轻蔑地说道,“有的狗就是喜欢叫。不知道看家护院,跑到屋里来叫什么。”
叶苏华没想到江月白会突然说出如此粗俗的话,气得满脸通红,“你,你,你给我住口!”
“这里难道只能你叫唤,我还说不得话了?我又没说你。这里是皇宫,都是秀女。你凭什么觉得比我们高人一等,所以我们人连说个话都不配了?”
秀女们都露出奇怪的笑容。有的甚至悄悄捂住了嘴。
“我根本没有……”叶苏华刚要反驳,却发现落入对方的圈套,气急败坏地骂道,“好你个江月白,敢骂我是狗!”
“我确实在骂狗。”江月白淡笑着。
叶苏华已经气急败坏,她发现自己根本说不过眼前这个伶牙俐齿的女子。
便怒气冲冲地上前就要打江月白的耳刮子,伸出的手却被轻而易举地捏住,使劲挣扎都不得动弹。
“张静,快过来帮忙啊!”叶苏华急喊道,拼命挣扎着,脸憋得通红。
“来了,来了。”张静慌慌张张地凑近,却比划着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近看到江月白的手如瓷玉般的白,竟有点呆住。
“手怎么这么白。”张静喃喃地说。
“快掰开她的手啊。蠢货!”
听到叶苏华骂她蠢货,张静心里很不痛快,心想,不过就是有个高官的爹,有什么了不起,但也顺从地开始拉扯。
只是江月白没事跟着爹爹学了多年的太极和剑术。虽然花拳绣腿的,但对付叶苏华和张静这样的绰绰有余。
这都上门挑事,欺负上头了,如何能躲?!
前面躲是礼让,此时再躲就是缩头乌龟~
这群人里面说不定就有未来的同事,如果此时立了个怂货的人设,以后有的被欺负的。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对手的策略还击对手,被《博弈论》证明是最好的重复博弈策略。
遇到爱挑事的同事,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公司规章制度,还有大老板的官威来降妖伏魔。
“选秀入宫是天家的大喜事。像姐姐这样的贵女,自是懂得分寸的。万一在这样大喜的日子里,被以寻衅滋事的油头抓起来,名声怕就不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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