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特别自责!”李姨娘搭话。
“我没有,别听她瞎说。”秦烈急声否认,好像承认后,会很丢面子一般。
秦洛两眼一翻:“你意思是,想再给我来一包?”
“胡说八道,老子没那个意思,剩余的全扔了,这辈子都不用蒙汗药了!”
一屋子人,全都爽朗笑了。
“少爷,粥来了!”
二喜端着一碗白粥进来:“圣上赐下的贡米,可香可香了,你尝尝。”
“我想吃肉。”
“太医令说了,你刚醒来,不能吃油腻的,要好好休息两天。”
“那好吧!”秦洛不情不愿接过。
“老子去请太医,再给你复查一下,也和圣上说一声,圣上问你几次了。”
……
庞府。
丧幡飘扬,纸钱满地,一片肃穆。
灵堂里,哭声震天,撕心裂肺。
“当家的,你走了!让我们娘仨怎么活啊?”
“爹,你死的好冤啊!……”
昨日,刚为庞义办完丧事。
今日,又接到庞叙死亡的消息。
官方说法,庞叙是在流放交趾途中,染上风寒死的。
庞婴坐在书房里,双目阴沉似水。
他已得到确切消息,庞叙是中毒身亡,尸体在当地火化。
是刘业!是刘业杀了我儿!
昨日让我丧孙,今日让我丧子,刘业,这都是你逼我的。
庞婴紧握双拳,浑浊的双眸里透着疯狂。
“砰砰砰!”书房门被敲响了。
庞岳推门进来:“爹,秦憨子醒了!那狗杂碎还真是命大!”
现在,庞府里流传着一种说法,说秦洛带人打砸庞府,把尸体抬进大院里,给庞家带来了厄运。
昨日庞义,今日庞叙,都是证明。
那日守门的门房,已经被投进枯井了。
庞家现在人心惶惶,害怕厄运降临在自己身上,同时又对秦洛咬牙切齿仇恨。
庞婴紧握双拳,狠狠砸在矮桌上。
“醒了好!”
“就这么死,太便宜他了!”
“老夫要眼睁睁看着他,被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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