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底?”太师庞婴冷笑找茬。
自古文武不两立。
秦烈是武将中的刺头,没少扫文官面子。
庞婴一直想把他干掉,可惜没有机会。
恰逢秦烈父子反目,岂能错过这等良机?
秦烈顿时火了,挥肩甩动红色披风:“你这老酸儒胡说八道个卵子!老子行的端坐的正,有什么好心虚的!”
老酸儒三个字,饱含蔑视、侮辱之意。
庞婴脸都绿了。
已经很久没人敢这么骂他了。
“陛下,秦烈此獠扰乱纲常,欲陷圣上于不义,其罪当诛……”
“庞老狗,放你娘的拐弯屁!少往老子头上扣屎盆子!”秦烈直接跳起来,暴躁打断。
“哼!圣上立志做圣君,效仿上古圣贤设登闻鼓,肃清吏治,平天下一切不平事!”
“你身为当事人,更是朝廷重臣,不守规矩,恶意驱赶击鼓人!”
“以后谁还敢击登闻鼓?天下苍生又怎么看待圣上?”
“秦烈,你可知罪?”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秦烈干瞪眼了。
比武力,他能打庞婴三十个;耍嘴皮子,庞婴能甩他三十条街。
“两位爱卿,不要再争执了,把秦洛召进来!”
皇帝刘业发声,宏音传遍每一个角落,附带着厚重压迫感。
秦烈、庞婴各自退回位置。
小黄门朗声高喊:“召秦洛觐见!”
一声接一声传唤至宫门。
秦洛满心忐忑进入金銮殿,汉白玉地面仿佛能照透人心。
皇帝和文武百官全都向他看来,心里一阵发毛,急忙低头掰弄手指,装憨。
“秦洛,你状告其父秦烈,所谓何事?”庞婴迫不及待开腔挑事。
“他……带着我去青楼,找花姑娘!”
百官瞬间乐了,刘业也微翘起嘴角。
庞婴则有些大脑短路。
他早已做好准备,等秦洛放完大黑料,就把秦烈弹劾至死。
结果仅是一点儿风流韵事,咋整?
这时代,官员上青楼不违法,但爹带着儿子上青楼,就有说头了!
庞婴一抖山羊胡:“父子同榻乱来,人伦礼仪不存,与禽兽何异?”
“陛下,必须以雷霆手段,扼杀这股不正之风,否则长期以往,国将不国啊!”
“老臣肯求,当廷杖毙秦烈父子,以儆效尤!”
我了个去!这老头是谁啊?
扒你家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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