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怕的刀法。
这仿佛已经不是刀了,在他的眼中,这些不断交织在一起的刀影构成了一幅幅可怖的画面,像一只只身披铠甲的恶魂举着刀朝他奔袭而来。
刀影数量太多,铺天盖地一样过来。鹤隐每每惊险地躲开了其中一道,却会发现那只是虚影而已,根本不是真实的。
而当他下一次迎向同样一道影子,却会被那道影子在身上留下深深的伤痕。
几次下来,他已经分不出真实和虚假,更看不懂谢争流在做什么了。
终于,那些奇怪的恶魂与刀影开始消失,被打得毫无反击之力的鹤隐刚刚收回理智,想要找到谢争流把匕首插进她心口的时候。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眼前的画面变得清晰又真实。而最为真实的,是谢争流抵在了他喉咙前的残刀。
鹤隐的喉管有些发干,他很想咳嗽一声,但他清楚,谢争流的刀抵得太近了,他稍微动弹一下,脖子上的皮肉就会被划破。
“这是什么刀法,怎么从未听谢师妹提起过?”鹤隐也从记忆里翻出了孟扶危使出过的刀法,没有一个与今天的相似。
谢争流闻言稍稍靠近了他一些,感受到男子扑通扑通剧烈跳动的心脏,她知道这人应当是被修罗刀给吓得不轻:“新悟出来的,往后师兄定然会常常从旁人口中听到有关我这刀法的消息。”
因为她会重新将修罗刀宣扬得天下皆知!
两人说话间,结界已经撤下了。
谢争流在听到裁判的判定后,终于将刀收了回来。
她没有选择在这个时候对鹤隐动手,这人目前还算是衡天宗的弟子。衡天宗的门规第一条就是不能同门相残。
不过没关系,只要想办法让他不是衡天宗的人就行了吧?
她在心里默默计划着,没有去看鹤隐此刻难看到了极点的表情,而是在其他同门高声的欢呼中走下了演武台。
“好样的谢师妹,这一局比之前都精彩多了!”
“以后也要打啊,看你从前把那几个师兄师姐给摧残的。”
在一声声满是友好的打趣里,谢争流走到了庄有乾两人面前,他们的身边就站着付星云,而这位声名在外的师兄也和善地给了她一个微笑。
“干得不错,我就等着三日后和你对决了。”付星云轻轻地拍了拍谢争流的肩,他眼尾的余光扫过了还摊在演武台的鹤隐,目光里满是思量和警惕。
作为胜利者的谢争流被众人簇拥在最中间,而作为失败者的鹤隐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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