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祷梁王刘武,安心淡泊,平安度过一生……
“娘亲……你哭了?”怀里的刘小猪摸到娘亲脸上的泪水,撇着嘴问,“娘亲哭了、娘亲你哭什么呀!”
小奶娃和母亲共情,看到娘亲流泪,哇哇大哭,惹得姐姐们也跟着哭起来!
“不哭、不哭!”王娡忙抹去泪水,笑着哄她的孩子,“娘亲没有哭!是风吹的尘土落到眼睛里了!”
雪儿和几个孩子的乳母,也帮着哄劝孩子们。
“爱妃,你和皇儿在做什么?”景帝刘启看这边闹哄哄,走过来问。
“适才这未央宫,升起一颗流星,有钦天监报称异象。”
“这……”王娡仆身跪下,“请陛下恕罪!方才的流星,是臣妾所为!”
景帝大吃一惊,忙扶起王娡:“爱妃所为?这流星如何得来?飘如神灵,引万人瞩目……”
“陛下,这叫孔明灯,只是一个灯笼。臣妾带孩子们玩的。或许,能在戊边的军队里面用来传递信息……”
“孔明灯上升的动力来源于灯内外空气之间的密度差。当灯内的松脂点燃时,灯内半封闭空间内空气被加热温度升高,而温度高的空气的密度低于温度低的密度,所以灯周围的冷空气将孔明灯向上推动。”
“这一现象人们在日常生活中经常见到,灯烛的火焰朝上飘,锅里的蒸汽向上漂浮,海水在日光下蒸腾上升为云……”
科普大神王娡,向景帝刘启吧啦吧啦讲了一通,把景帝听得五迷三道。
“能在军中用来传递信息?”景帝问了一句。
看王娡点头,刘启笑起来,“娡儿总有些出人意料的主意,让人不得不服。”
“陛下用过药了吗?”王娡关切地问道。
“用过药了。”刘启屏退诸人,牵着王娡的手,“陪朕坐一会儿吧?”
“陛下,外面露重风大,还是进殿坐吧!”王娡劝着,和刘启进到漪兰殿。
“娡儿,朕这次病,是不是很重?朕有些,力不从心……”
“陛下,”王娡感觉一股酸楚从鼻尖升到眉头,“生病,是每个人都会有的……”
“母后一直念叨,殷道亲亲……”刘启叹口气,“朕不想拂逆母后,但事关大汉宗室和江山万年……”
“陛下,皇帝家事即国事。真孝与假孝,区别在于,宗庙之上,列祖列宗,希望子孙后代怎么做。毕竟,一代帝王会影响到宗庙社稷。母后心慈耳软,可能虑事有偏……”
女人当家,房倒屋塌!王娡只差说出这话来了。
“今日与晁错恩师相谈,立储之事不宜再拖。彘儿非嫡非长,朕有心立为太子,只怕……”
“那就立皇长子吧!”王娡接话道。
“荣儿,心性柔软,资质平庸,怕难当大任啊!”刘启心事重重。
“母后那边……陛下如何应对?她一直想的是,兄终弟及。”
“朕也在想,如何说服母后……”
“陛下可将母后请至朝堂之上,让诸位大臣来劝解。殷道亲亲,梁王继位,还有赵王,齐王,胶东王……陛下这么多兄弟,让大臣们拟个名单,请母后来排序,给刘氏家族排得公允公正,不会有争执,更不会有征战……”
王娡的一番话,说得刘启笑起来,“到底是娡儿,知道如何应对母后!”
王娡轻轻一笑:“母后是明白人!爱子心切,臣妾能理解。”
“和娡儿相谈一席,胜读书半载……娡儿,是朕心底的依靠!”刘启说着有些动情,咳嗽几声,眼角带着疲惫。
“陛下早点回去歇息吧!”王娡善解人意地催促。
“娡儿难道不想留朕吗?”刘启说着,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
“臣妾怎敢?娡儿只是担心陛下龙体……”王娡奸笑道。
你个痨病鬼!把结核菌传给我的小猪猪怎么办?
景帝捏紧王娡的手,王娡感觉到他在发烧:“朕,要封娡儿为皇后!你给朕,找个废掉薄皇后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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