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了呀!姚翁盛名不在许负之下!”贾姬争辩。
看栗良娣嫉恨地盯着新妇的肚子,程姬火上浇油道:“栗良娣,你跟随太子殿下多年,才得良娣之位。这王良娣入宫便是,还是皇上钦赐呢!”
栗良娣瞪起凤眼:“我与殿下……”
“好了好了,不要争论。皇上赐婚,自有皇上的道理。”太子妃平息争论。
宫灯皎皎,红纱晏晏。
王娡端坐帷帐,面无表情。
看着灯光下的美人,刘启轻笑:“爱姬不施粉黛,倒是清新脱俗,看起来别有风味呢!”
王娡不语。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何尝不想涂脂抹粉,无奈那慢性毒药似的胭脂水粉,她是不敢用的。
“爱姬真祥瑞之人,是孤之福分!”刘启坐到旁边,伸手要揽美人的细腰。
“太子殿下!”王娡忽然起身,扑通跪下,“贱妾非完璧之身,不敢玷污殿下高贵之躯!”说完伏在地上。
刘启皱眉。这良宵美景,这如花美眷,怎有这不开眼的举动呢?
他俯身去搀美人:“孤赦你无罪……”
“贱妾非完璧之身,不敢玷污殿下高贵之躯!”王娡仍伏地不起。
压下心头火,刘启坐在床边,看着伏在脚下的美人,“爱姬,你这是何意?”
“贱妾非完璧之身,不敢玷污殿下高贵之躯!”王娡只这一句。
刘启抬脚踢倒王娡,厉声喝到:“你是忘不掉那金王孙吗?!”
说罢起身,推倒一堆箱笼,拂袖而去!
虽然被踢了一脚,倒在地上的王娡反倒平静下来,她缓缓爬起。
看来皇家是知道她的过往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想必在入宫之前,皇家已查过她的底细。
门外吓得瑟瑟发抖的宫女,忙进来扶起她,替她摘去沉重的冠带。
一身轻松的王娡,在宫女放下帷帐后,还压起了腿。
许久没练习了,王娡这具身体,拉伸起来有些难受。当初舞蹈班拉软开度,妈妈坐到她腿上,疼得她都哭了,现在这点难受真不算什么。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太子妃分给王良娣的几个宫女,就帮王娡穿戴好冠服,要去太后、皇后处谢恩。
一乘凤辇,先送她到了长乐宫。薄太后看新妇装束整齐,欢喜地拉住她的手。
“会纺线吗?昨日你说纺车的轴加上油,真就不响了!”薄太后让她坐到纺车前试,“不只不响,摇起来也轻快了!”
王良娣谦虚:“贱妾哪里会纺线?只会胡摇!”转几下忙停手,“太后纺得这么好!我这线粗细不匀,和太后一比,太丑了!”
薄太后心里很受用,命宫女取了支销金的凤簪,亲手替她插在冠上。
本就被冠帽压得头紧脖子痛的王娡,只能笑着谢恩。
到了椒房殿,一眼看到梁王陪在皇后身旁。
相看无语,两人都不敢直视对方。
“太子大喜,皇儿也替他皇兄高兴!昨夜饮酒舞剑,念什么,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呢!”窦皇后笑着说道。
眼暗心明的老太太,却看不到这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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