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盖住了桌面。
图纸上密密麻麻的公式和注释,组成了一个目前只有我才能看懂的课题——
关于对已知两种尾兽发出的已知数量尾兽玉的能量剖析及忍术复刻的可行性研究。
括号,已完成版。
或许,漩涡鸣人并不是笨。
只是在这之前,并没有人发现他所擅长的方向而已。
名为春野樱的女孩也在不久后试探地向我提出了想要进修理论的想法,看来那天的测试把她打击得不轻。
我同样先是以不擅长教学开头,再三听到她保证只是一个辅修,不会影响正业的情况下,才对她开放了……开放了我默写的教科书。
感觉对她而言,知识体系的系统强化和心胸眼界的开拓会更迫切,至于那些手稿……还是再等等吧。
……本来还以为会有人和我一起研究空间跃迁,终究是我奢望了。
……
步入正轨后的日子平平淡淡地过,等到有一天,宇智波的修缮真的成为了木叶所有忍者的日课,这一批毕业的下忍们也多少已经外出做过任务,也……见过了血。
别组我不知道,卡卡西组的见血我听了四个版本。
每个人回来都对着我说了一遍,导致我足不出户,也能以绝对视角复刻那一次任务。
漩涡鸣人是叽叽喳喳伴随手舞足蹈,表示多亏了半吊子的封印术拖延,中途虽然一不小心暴走,却因为之前的背书,误打误撞放出来一个高速旋转的球体……虽然一不小心痛击我方队友。
作为被差点痛击的旗木卡卡西用手里的书砸了一下金色脑袋。
宇智波佐助看天看地,还是旁边的春野樱解释才说清了,他忍术初成,虽然也是半吊子,但好歹引雷入手……虽然也一不小心痛击我方队友。
作为被水牢困住,要不是先前师徒配合得好得以及时脱离,差点就被导电的旗木卡卡西:“……”
这次被砸的人换了一个。
四个人都没有说实际上因为任务人隐瞒信息,准备不足的他们差点折在那。旗木卡卡西续航几度耗尽,大半时间是在床上躺着度过的,春野樱守着任务人遇上了源源不断的刺杀,漩涡鸣人封印松动,一度变成失去理智的野兽,宇智波佐助做了一回以身挡刀,直接被扎成刺猬……哦,这个可能只是单纯的没脸说。
四个人打着哈哈地跳过了这个话题,站在一起倒是终于有了一个团队的样子。
不过,即便是这样,该搬的砖还是得搬。
“啊哈,我跑得最快,今天我要接砌墙的任务!”
“不准!佐助快拦住他!今天说什么得听我的,打扫卫生难道不更轻松?”
“切,无聊。”
“——你当然无聊了,你只要坐着画建筑图就好了啊!”
我坐在一株重新移植的梅树下,靠着枝干,看着他们推推搡搡地走远。
“挺好的。”我自言自语,“今天晚上吃什么好呢?”
手指不自觉地扣在一起,下压……
第三个动作,我猛地回过神,打断了灵压的注入。
“我刚刚在做什么?”我不知所措地看着不听话的手,“怎么会突然结这个印?”
回过神的我急忙将手上残留的灵压收回。
这可不能随便放啊。
毕竟,现在的我不愁吃不愁穿,家人在侧,无人可伤我,待我不好之人我也有能力反击。
“我明明过的好好的,没有一点危险,又哪里需要呼救呢……”
对啊,我明明过的很好。
那为什么——
为什么会下意识地做出这个曾经被人带着,耐心纠正每一根僵硬的手指,不厌其烦地示范记忆,最终学会的唯一一个结印呢?
树荫之下,处于热闹的边缘,孤身一人少女将头深深地埋入双臂之间,仿佛这样就可以不必承认……
我其实只是想你了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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