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衣服天天都是翻着花样穿。”
“那母亲你大可把事情直接说清楚,就说这些东西是祖母赏赐的,若她眼红,想替妹妹们也要这些好料子,大可直接去祖母面前求,我倒是还真想看看,她到底有没有这个脸面。
可母亲你却偏偏说什么,嫡庶有别,小娘养的不懂规矩,你这不是把把柄往人家手里送嘛!
父亲本就怜惜她,一个清白女子放着外头的正经大头娘子不做,非跟着当时籍籍无名的他做小,吃苦受累这么多年,连带着她的几个子女倒是过得和我这嫡出的女儿一般风光。
现下更好,父亲听了他的一面之词来找你说理,你反倒是与父亲吵了一架,将父亲往外推,还把那管咱四房的财库也推了出去。”
“我呸!你父亲就是糊涂!哪家的人是让小妾分了那大娘子的权的!正如那官场上哪里有让侍郎越过了尚书的道理!你父亲!我!我!明儿就去你祖母面前告状!”危氏气的直跺脚。
“母亲!万不可如此莽撞!”谢意华皱着眉头说道。
“为何不可!难不成还要我替他遮掩这羞事不成!”危氏愤懑不平的说道。
“母亲!你自然是可以直截了当的去祖母那里把那财库的权利拿回来,可父亲呢,父亲虽然是十分听祖母的话,定然会将那财权还给你,但父亲心里头的想法……你好歹与父亲风雨同舟十几二十载,母亲你应当是省得父亲的想法的。”
“这……你父亲自然是定然会觉得我挑拨他们母子关系,然后越发厌恶我,还会越发怜惜那个贱人……可!可!难不成,你就叫我这样咽了这口气不成吗!”
“自然是不会会让母亲你咽了这口气的,而且,也定然是会替母亲你拿回那财库的大权呢。”
“你?你个小丫头能有什么法子呀?”危氏颇为怀疑的看着谢意华问道。
“难不成是你祖母教了你什么特殊的手段不成?!”危氏转念一想,立刻激动的问道。
“母亲~祖母哪里是个有手段的人啊,祖母大事有祖父,小事不苦恼,内宅的这些手段,祖母虽然心里清楚,但祖母呀,只是个理论派,说不准,还比不上咱们来的精通呢。”
“那你到底有什么办法啊?你倒是说说看?!”
“这些天,我在祖母身边,虽然没学得什么内宅的手段,但祖母却教会了我一件事情,做人,若是没有那金刚钻,千万不要强去揽那瓷器活。”
“什么意思?”
“意思就说,做人万事莫要逞强,什么该争什么不该争,什么自己能做的来,什么自己做不来,那都是有定数的。
那潘小娘如今一心只知道那财政大权拿到手里,春风得意。
却忘了,她自己学的都是些附庸风雅和讨好男人的把戏,根本就看不懂账目,就算看得懂,那其中的弯弯绕绕,又岂止是一本账目就可以说的清楚的?”
“那是自然,咱们世家大族的女儿,学的可不只是那吟诗作对的东西,什么账目田庄,经营商铺,掌管中馈的东西我们可是从小就开始学的,又岂是那贱人一朝一夕就可以学会的。”危氏此刻颇为自豪的说道。
“那便是了,那潘小娘理不清账目,自然会把咱们这四房搅的一团糟,到时候,都不必母亲你向祖母去告状,那父亲也自然会乖乖的将那财库大权给您送回到手上~”谢意华出口解释道。
“正是!华儿你说得对,她那小贱人还当真以为这家是那么好当的不成,我这回儿可要好好瞧瞧,那小贱人有什么本事,回头儿,你父亲要是不好好求求我,休想我替他收拾这烂摊子!”危氏经过谢意华这一分析,顿时是神清气爽,原先内心里头的烦闷顿时是一扫而空,脸上甚至还带了几分喜意。
“我华儿就是聪慧,这后宅之事,倒是比我还精通,想来,等你及笄了,无论是嫁到哪个人家,也不会被欺负了。
到时候,母亲可一定要让你父亲,好好的替你选一户高门大户来嫁,万不可委屈了我的华儿……”危氏看着自己这出落的亭亭玉立且心中自有盘算的女儿,一时之间颇为感触的说道。
那谢意华到底是个小女儿家,哪怕再聪慧,在听到危氏这话后,也是难免的脸红了起来,颇为娇羞的说道:
“母亲~女儿还小呢,说这些做什么~”
“哪里小呀,也十来岁了,是时候该准备着了,我记着你大舅舅家的大儿子,也就是你表哥哥,正与你同龄,名分也正好……若是……”
危氏口中的人,正是危氏嫡亲大哥哥的嫡长子,危重,生的倒是十分不错,性子也被教养的极好,且确确实实是年纪相仿,二者之间还有亲戚关系,瞧着,倒是一个极为不错的夫婿人选。
但是,危重此人天资有限,十几岁的年纪了,却还无法通晓诗篇,请了无数个师父来教,也都是其天资有限,两年前,才堪堪的中了个秀才,但这倒也不是谢意华不想嫁他的最主要原因,毕竟,她只是想着和顺美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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