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给他教得很好,周洛现在其实一般人差别不大。”
沈亚兰听明白了,眼底浮现出一抹疼惜。
那么干净纯粹少年,怎么会得这种病呢?
但好在他妈妈本身就是医生,才能把他养得这么好吧
其实如果不是程徽月告诉她,她也不会觉得周洛跟正常人有什么不一样。
最多就是呆了一点。
其实挺可爱的
!!!
她又在想什么!!
沈亚兰疯狂拍了拍自己的脸,冲到院子里的压水泵接了一盆冷水往脸上泼。
冷静冷静!男人都靠不住!
她闭上眼默念起大姐曾经告诉她的警世箴言,逐渐平复了心情。
目睹了一切的程徽月:“”
到底发生了什么?
屋子里,躲在门后偷听的梁菲嘲讽地勾起唇角。
什么阿伯斯个症的,说得那么好听,还不就是个傻子!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乡巴佬周围的人也都这么下等。
一个是粗鄙不堪的男人婆,一个是暴力莽夫黑五类,现在又多了一个傻子,可真是笑死她了!
她冷哼了一声,转身走到自己的床位上。
扫过程徽月那被她翻了好几遍的东西,眉头微微蹙起。
该死的乡巴佬,到底把那玩意儿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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