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到底在想什么。
这反应怎么看怎么像是被调戏之后恼羞成怒的模样。
可她都已经表明心意了,这种程度的身体接触应该算是一种追求手段吧?他怎么还生气了?
二十一岁的霍砚行这么纯情吗?
她咬着唇绞尽脑汁也没想通,很快就把这件事忘在脑后,专心上工还有给大哥们提供伙食。
近些日子因为建房,程徽月跟沈亚兰两人几乎天天早退,赶着回去做大锅饭。
所以很快知青院里的人也知道了她们要搬出去的事情。
“程知青,你跟沈亚兰真要新建一个房子啊?那得花不老少钱吧?”
王晓梅自从不跟程徽月阴阳怪气之后,和其余知青一起吃到了不少好东西,于是她也不说她小气了,但凡她能薅到小便宜的人,她的态度可谓是热情至极。
可她还没高兴几天呢,这俩人都要搬出去了。
那她以后还咋蹭吃的?
她挤着殷勤地笑容劝道:“程知青,咱们知青点有啥不好的嘛,非得出去住?有这钱还不如多买点肉吃呢!”
最近梁菲都把吃的给了陈俊元那个小白脸,她都好几天没喝上麦乳精了。
要是程徽月又走了,她连肉也吃不上了!
“要我说啊,还是住知青点好,干啥都有人帮忙,有啥事儿喊一声就行,你们两个住那么远,周围都没啥人户,晚上睡觉都害怕啊!”
程徽月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要是害怕的话应该反省一下自己。”
王晓梅一噎,一肚子话都没了说出口的勇气。
因为程徽月怼起人来是真凶啊,她又说不过她,万一她急起来打人咋办?
之前她打过的罗宝成现在还在牛棚里关着呢
她不敢再多说,夹着尾巴灰溜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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