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信件,还往人头上安毫无证据的罪名。
她比贪嘴手滑的王晓梅还可恶啊...
梁菲在一道道异样的目光中越发不自在,而陈俊元这时也不再看她了,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彻底待不下去了,倏地站起身就走。
刚好,程徽月也从屋子里走出来,梁菲一眼就瞧见她手里透明袋子的信封。
“你站住!你拿着信封要去哪儿?”她慌张地拉住她。
程徽月冷漠地扫她一眼:“去报警啊,你不会以为我是说着玩的吧?”
她自认为除了连累梁菲第一天去开荒之外,没有做过损害她利益的事。
何况那之后她也给梁菲擦药送东西弥补了。
就算她时不时刺她一句,她也当做没听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梁菲完全是得寸进尺,典型的退一步她蹬鼻子上脸,如今都敢私自拆她的信件了,一点没有基本的道德。
对于这种人,就该一步到位,直接拍死!
程徽月说完甩开她的手就走。
梁菲彻底慌了,脸色煞白,尖声道:“不行!你不能报警!程徽月,我们好歹是一个知青点的,不就是看了你的信吗?我跟你道歉还不行?”
直到这时,她口吻中还是带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好像不管她做了什么事,低头道歉就已经付出很大的代价了,你得知好歹...
程徽月讥诮地掀起唇,冷声道:“你的道歉,算什么东西?”
说完,跟肖庆招呼了一声,骑上自行车便出了门。
梁菲浑身发抖,手脚都是冰凉的,霎时间摊上这么大的事儿,她脑子里都成了一坨浆糊。
怎么办?怎么办?她一定会坐牢的!
她才二十岁!她不要坐牢!
...都怪这个乡巴佬,不把信放好,故意露出来让她看见的吧!
现在她要告她了,自己要是坐牢了,一辈子就真的完了!
她瘫坐在地上,呆滞地望着门口。
饭桌上的知青们没人管她,继续吃饭了。
过了一会儿,陈俊元吃完了,起身回屋,路过梁菲的时候蹲下来轻声道:“梁知青,出了这么大的事,先给你爸打个电话吧,他不是厂长么,应该认识一些人,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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