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原来,她根本就不想让她这个女儿活下来...
很好!
那她报复起来就没必要有丝毫顾虑了!
她用力钳住赵艳红的手腕往后一掰,脚尖踹向她的膝盖窝。
扑通一声!
赵艳红就被按压着跪趴在地上,涨红的脸贴在地面,呼哧喘着粗气,十分难以置信。
“程徽月!你敢打我?”
程徽月冷笑,不愧是母子连心,说的话都这么相似。
她半垂眼睫,凑近赵艳红的耳边,手指悄无声息地扼住她的咽喉,低声道:“我不仅敢打你,我还想杀了你呢,要试试么...”
阴恻恻的嗓音从背脊爬上来,赵艳红浑身一抖,惊惧地瞪大了眼。
“你...”
“呵,开个玩笑。”程徽月莞尔,欣赏了一番她的丑态便松开了手。
没了禁锢,赵艳红一下瘫倒在地,额头全是冷汗。
她有种感觉,这死妮子是真的想杀了她...
想到程徽月方才那种平静的看尸体一样的眼神,赵艳红就心有余悸。
莫不是被鬼上身了?
她咽了咽唾沫,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扶起程鸿飞想逃。
程鸿飞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怂蛋,一看自己亲妈都被制伏了,也跟个鹌鹑似的掐了音。
“站住。”
两人俱是一抖。
程徽月走上前,‘咔嚓’一声,将程鸿飞脱臼的手接上。
可不能让他带着这幅惨样出去抹黑她。
“去吧。”
两秒后,程鸿飞张嘴就要叫疼,赵艳红赶紧捂着他的嘴拖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程家三口异常平静,一点都没作妖。
程徽月不信他们没有任何想法,指不定暗地里还在商量怎么把钱榨回来。
只是她现在没空理他们,一心想着赶紧去找霍砚行。
下乡这天,程徽月早上六点就去了火车站。
就带了换洗的衣服和厂里奖励她的搪瓷缸,连帆布包都没装满。
可她丝毫不慌,毕竟空间里装满了物资,还有讹来的一千块。
加上服装厂工作卖掉的六百和她自己攒的两百多,怎么着也够了。
到了插队点她再想法子赚钱就是。
火车哐哐响着,到了第三日清晨,汽笛声长鸣,程徽月提着帆布包随人流涌出。
一上站台,寒风就飕飕往她衣服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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