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穿着一身文士衫,胸口微张,脸上因为醉酒有些红晕,承托着本来就高的颧骨,更加明显。上窄下方的脸上配着两条柳叶眉,一双铜铃目。酒糟鼻,八字胡,配上一张裂开可以勾到耳朵的大嘴,让整个人看上去颇为喜感。
“?”燕云不知道这个主动凑上来的人要干什么,便也没有答话。
那人却十分自来熟的,抽了一把椅子就在燕云边上坐下,酒葫芦咚咚咚灌了几口老酒,便开始剥起燕云点的花生来。
燕云有些乐了,心说这小老头原来是来蹭吃的。
“不知阁下怎么称呼?”燕云笑问。
那人剥了一颗花生放入嘴中:“鄙人复姓欧阳,单名一个西字。小友怎么称呼。”
燕云一拱手:“燕云。”
欧阳西笑眯眯的看着燕云道:“我见小友愁容满面,不知所谓何事啊?”
燕云喝口酒,有些尴尬不想回答。
欧阳西笑道:“哈哈哈,小友不必介怀,既然到这里还喝闷酒,无非两点。一为钱财伤怀,二便是为女子伤心。”
燕云脸上一抽,心说有那么明显吗……
欧阳西:“看来我是猜对了。”
燕云苦笑:“先生猜对了,却有为之奈何?你是能凭空变出钱来,还是说有什么办法能让别人直接喜欢上我?”
“变出钱粮来我倒是不行,讨女孩子欢心却是在行。”欧阳西摇晃着脑袋说道。
燕云有些好奇的看着欧阳西,看着这个小老弟那红呼呼的酒糟鼻,和那一张大嘴,怎么就那么的不信呢……
“你不信?”欧阳西有些醉醺醺的问。
燕云生怕这位醉酒后闹出点什么来,便恭维道:“信的,先生一看当年就迷死万千少女。”
欧阳西摸着自己的小山羊胡,嘿嘿一笑:“确实如此。”
两人正说着,却见远处那舞台之上,忽的响起了几通鼓。转眼望去,原来是那花魁开始了表演。只见那舞台中忽的一抹春色。一位身材婀娜,面容妩媚的年轻女郎从后台跳跃而出。要不说是汴梁城中最大青楼呢,这花魁就是不一样,一出场,就把燕云的眼睛勾住了。倒不是说多漂亮,主要是眉眼之间透露出的那种风情,是燕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鼓点接着响着,伴随着丝竹管弦。那花魁随着音乐起舞,跳着跳着,竟然慢慢的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去,最后只留下那一层酒红色的轻纱。轻纱之下,雪白的肌肤与各种不能言说的隐秘若影若现……
燕云只觉得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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