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敢擅自进去。
另一边,书房。
江问樵咬牙切齿,溢出一声闷哼。
所有的手下都被他打发的远远的,他双手握拳,感受着不属于他的欢愉。
太清晰了。
陆熹年!
这家伙是疯了吗?
早知如此,今晚就不去故意撩拨陆熹年,逗他生气了。
与此同时,心口也空落落的。
这场欢爱一直持续到后半夜,还没有停歇的迹象,江问樵终于忍无可忍,额头青筋暴起,大步向兰若苑走去。
嘭——
门被踹开,江问樵从后面打晕了陆熹年。
小姑娘已经半昏迷了,小脸上布满红潮,乌黑墨发湿漉漉的贴在脸颊上,看着可怜极了。
该死的……
江问樵迅速收回视线,后槽牙都要被咬碎了。
他也不管陆熹年的形象,随意往他身上披了衣服,就把人带走了。
吩咐秋水春生:“去照顾她,为她清洗一番。”
-
宋雪青是在后半夜醒来的,她倒在冰冷的地面,浑身只穿着肚兜,下身的灯笼裤是一层薄纱,隐约透出肉色来。
她眼底红光一闪,又快速隐去。
周身的气息,也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药是宋雪青下的,这药是云姑给她的,她实在是没办法了,她早就把江问樵跟陆熹年当做自己的囊中之物,又怎能眼睁睁看着他喜欢上别的女子?
而且她对陆熹年也不是全然没有恨意的,那些毒在摧毁她的五感,陆熹年那么厉害,怎会研究不出解药?
对自己的凄惨,他竟冷眼旁观。
所以,宋雪青选择下手。
只要成了陆熹年的女人,他就必须要对自己负责,到那时,他就得全心全力地替她治疗。
却不曾想,她的色诱没能成功,在那种情况下,陆熹年还能把她打晕,撑着内力尽失的身体离开。
苏黛要是知道,必然要亲口跟宋雪青说一声谢谢。
最强助攻啊!
苏黛在床上躺了一天,小脸惨白,看的秋水跟春生的不由在心里骂陆公子是个禽兽。
哪有这么折腾人的?
平时看着对苏姑娘那么好,到头来也跟那些臭男人一样,不会疼人!
春生跑去找了个懂药理的老婆婆,询问该怎么让苏黛好受一些。
听了她的话,那老婆婆嘿嘿一笑,点着她,“哎呀你这丫头,等你成婚就知道啦!床上那事,怎能叫折腾人呢?”
若男人没用,才要哭嘞!
春生还是不懂,于是那老婆婆进屋里翻找一番,然后拿了本册子塞到了春生手里。
“喏,看你年纪也不小了,这个拿去,好好看!”
当晚,春生做贼心虚一样,躲进了被窝里,悄悄翻开了册子。
第一页就冲击的她大脑空白,血液上涌。
第二天,春生脚步虚浮地进了院子,看到她这样,苏黛跟秋水都不由看向她。
“你怎么了?病了?”苏黛嗓子还有些哑,听着很是可怜。
但经过那本册子的洗礼,春生已经说不出姑娘好可怜,陆公子好禽兽这种话了。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不敢说实话。
秋水无语,推推她,“算了,你先去打水。”
春生点点头,两人走到外间,她忽然问:“秋水,陆公子为何昨日没来看姑娘啊?”
秋水警告她:“主子的事少打听,我知道你心疼姑娘,但你别忘了,我们真正的主子是谁!”
别到时候非但护不住苏黛,就连自己的命也丢了。
陆熹年不是不想来,是那药物凶猛,他连续昏睡了一天。
而且宋雪青给他下的这种药跟普通媚药不同,比起药,更像是蛊。
中了此药的人,接触到的第一个女人,从此中药者会对这女子死心塌地,每月的月圆之日,都会被此药折磨,只能找当初的女子行鱼水之欢,方可缓解。
他在半夜时醒来,周身绵软无力,内力还没完全恢复。
陆熹年已经很久没感受过如此无力,只能任人宰割的感觉了。
一道高大身影背窗而立。
陆熹年捏了捏眉心,“江问樵?”
“醒了?”
江问樵冷哼一声,蓦地转身大步走来,不由分说地一拳狠狠砸在陆熹年脸上。
他沉声质问:“陆熹年,你确实你是将她当成宠物来看的么?”
中了那种药,理智全失,还知道依靠本能打晕宋雪青,准确无误地溜进了兰若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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