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没有一个下人敢偷奸耍滑。
一切都还是离开时的样子。
宋雪芜一进来,就迫不及待地跟苏黛嗔怪地抱怨。
“殿下,赏梅宴那日,您可是不高兴?”
“唔?怎么说?”
苏黛挑挑眉,接过飞星递来的茶,慢悠悠呷了一口。
宋雪芜闻言,恨恨地瞥了飞星一眼。
飞星眼观鼻,鼻观心,淡定站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宋雪芜略委屈道:“那日我为您献舞,后来您醉了被钰王带走。但您可知道,飞星她竟然自作主张,硬是逼着我继续跳!这也便算了,就连二皇子巴巴赶来见您,都被她给拦下了。”
“我竟不知,一个奴才,竟有如此大权利。您可是说过,无论您在做什么,只要二皇子来了,一定要通报的!”
暗暗上完眼药,宋雪芜已经可以预见飞星的下场了。
其实她这么做,不仅仅是为了出气,也是因为飞星此人实在太过油盐不进。苏黛这种手段狠辣,冷血无情的女人,也不知给她灌了什么**药,竟对她忠心耿耿。
既然无法收为己用,那自然只能除掉了!
思及此,她唇角不由得露出自得的笑来。
用秦景洲做借口,向来无往不利!等着吧——
“嘭!”
忽然,茶盏被苏黛一把掼到宋雪芜脚下。
瓷器碎裂,滚烫茶水烫得宋雪芜痛呼出声,她表情僵硬,心跳如擂鼓,“殿下,臣女可是说错了什么……”
为什么苏黛会是这副反应?
苏黛冷笑,“飞星的权利,自然是本宫给的!宋雪芜,你在教本宫做事?”
宋雪芜蓦地抬头,对上女子满含戾气的双眼。
心里一慌,想也不想就扑通一声跪下。
“殿下,臣女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想?”
苏黛踱步到宋雪芜跟前,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回答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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