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说不过去?”
旁边有食客正巧听闻了昨日诗会的事,插了一句话:“听说是张小姐要以酒比诗,不喝还不让。谁知道自己输了。”
张玉郎脸上一红,啐了那人一口。
又挺直了腰杆,向凌玥道:“那也不全是我妹妹的错。是你妹妹凌柔给她出的主意,凭什么她置身事外?”
凌玥闻言,暗自欢喜。
不过面上仍为自己妹妹说话:“张公子,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家柔柔秀外慧中、极为看重姐妹情分,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你为妹妹出头我能理解,但你冤枉我妹妹,我一万个不答应!”
张玉郎前日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又见凌玥开始较真,颇为硬气地哼了声:“若真的是凌柔设计,你当如何?”
“你要如何?”
“那就让她也喝一瓶酒,不,两瓶!”
别说两瓶,就算十瓶凌玥也乐意。反正不是她喝,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也该受受教训,免得以为她好欺负!
见她答应,张玉郎得意地笑了。
“你在这等着,我去把怜芯找来,与你一起去相府当面对质!”
再次听着楼梯被踩得震天响,凌玥觉得这声音真是天籁。
钱莺莺的大眼睛里满是崇拜的光:“玥儿,你坏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都会借刀杀人了!”
凌玥悠悠地叹了口气:“脑子是个好东西,我希望你也有。”
钱莺莺的粉拳打在了她的身上,连笑话她都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给她倒了一杯茶:“从来没看到凌柔吃瘪的样子,反正无聊,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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